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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朕今日已經大婚親政,你還以為攝政王能救得了你?」皇帝一副勝券在握的語氣,「你服不服?」
霍仙點頭:「是挺服的。」
「其實朕本不想殺你,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想著要獨戰朕的攝政王。他是朕的叔叔,只能是朕一個人的!」
唉,霍仙洩氣了:「首先我不是先皇之子,退隱也是劉巡自己的選擇。你今天這麼做,他是不會原諒你的。」
「笑話,朕與攝政王十幾年的感情,豈是你這幾個月就可以取締的?」皇帝從霍仙的臉上,移到脖子上,再看光溜溜的膀子,手臂上精壯有力的肌肉,上下起伏的胸肌,往下橫縱分明一塊一塊的腹肌,再往下,「是挺棒的,怪不得叔叔喜歡。不過沒關係,等你死了,叔叔就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皇帝笑看著霍仙,向後一步一步退了出去:「帶下去,斬了!」
「皇上且慢。」禮部尚書站了出來,「亂黨賊子確實該死。但是這,今日是皇后冊封大典,不能見血光啊!」
是啊,皇帝看著霍仙,邪惡地笑著。他要殺了這人,怎麼能不告訴皇叔呢?
皇帝就要讓皇叔眼睜睜看著,他是怎麼殺死這人的,而卸了權利的皇叔只能無能為力。這樣,皇叔就知道了當他的攝政王是多麼的重要。這樣,皇叔就會回來他的身邊。皇叔是他一個人的!
第43章
傍晚,攝政王府自知道宮裡的訊息後,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便是廚房裡養的阿黃都能感受到主人家的沉悶,期期艾艾得窩在牆角悲鳴起來。
「這小皇帝果然跟他老子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司馬儒氣得連喝了五六杯茶,心裡也難以平復。
「皇帝是如何知道訊息的?」
「嘶。」荊十八這麼一說,司馬儒也覺得事情太蹊蹺了,「這小皇帝本是極力反對選後,怎麼會突然對霍水靈另眼相看呢?」
「是丞相!」司馬儒和荊十八互看了一眼,心有靈犀不約而同。
「王爺,有訪客。」
「這個時候了還見什麼客?不見。」司馬儒準備打發人走。訪客卻是已經站在了大門口。來人一身黑袍,周身陰鬱。
司馬儒和荊十八一同回頭,只見來人放下黑袍的帽子,眾人驚詫不已,來人竟是丞相大人。
「怎麼?」這會兒看到丞相大人,司馬儒很是沒好氣的諷刺一句,「丞相大人從宮裡趕來,難道是向攝政王府討女兒的嗎?」
丞相大人沒有回應司馬儒的諷刺,而是向著主座的攝政王行了禮,抬頭間哪還有往日的風華?竟是一瞬間老了許多。丞相大人面色沉重:「我此來,是商量怎麼營救霍仙的。」
「呦吼,真是好笑,哪裡有霍仙了?」司馬儒呵呵,「某人不是親口承認被抓的那位是殺了你女兒的亂黨賊子嗎?」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一族還有三百多口人的性命要顧。」
司馬儒切了一聲,終是沒有再繼續惡語相向。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營救王妃。」荊十八看向主座上一直靜默不語的攝政王,嘆了一口氣。王爺不發話,他們便失了主心骨,根本拿不出好的救人主意來。
「要不搶吧。」司馬儒預算著能夠在一日間調集起來的高手,「興許有一搏的機會。」
「不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搶過來後,又能躲到哪裡去?」丞相大人是絕對反對去劫法場的,「十年前,霍仙已經跳崖身亡,而太后依舊卻對他不能釋懷,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十年間不知錯殺了多少人。如果這次霍仙不明不白的逃跑了,就不知又要因他起多少刀下亡魂。」
「嘖嘖。」司馬儒看著能閉著眼睛放棄自己兒子,卻心懷大愛不忍心看著其他人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