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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抬起頭來。&ldo;為什麼要找你?&rdo;

&ldo;她講了一段非常奇怪的經歷。&rdo;我就說了遇見朗達的情況。

&ldo;找你的目的呢?&rdo;

&ldo;在電視上播出她的情況，避免進監獄。她以為我在新聞界工作。瑞安特別強調了這一點，還記得嗎?&rdo;

&ldo;她為何不找警方?&rdo;

&ldo;她說，她實在是嚇壞了。&rdo;

&ldo;我並不是說死者壞話的人;不過，沒人會說她聰明。&rdo;

&ldo;可能吧。但我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與販運毒品有關。&rdo;

&ldo;毒品?&rdo;

我簡單說了一下我的疑點，但沒說是如何發現的;因為他一向主張我去實地調查。

&ldo;這麼說來，&rdo;爸爸說道，&ldo;桑託羅可能並非你先前以為的那麼無辜?&rdo;

&ldo;對。&rdo;

他端起蘇格蘭威士忌，冰塊叮叮噹噹地碰撞著玻璃杯內壁。老爸值得稱道的是，他沒有來這麼一句：&ldo;我早就跟你說過。&rdo;

&ldo;這也可以解釋布拉謝爾斯的反常表現。&rdo;

&ldo;桑託羅的律師?&rdo;

我點點頭：&ldo;我一直都在想，他只是在裝裝樣子，做了點兒最低限度的辯護;僅此而已。&rdo;

&ldo;你認為他知道桑託羅的勾當?&rdo;

&ldo;有可能。或許布拉謝爾斯不想把大量精力浪費在輸家身上。這不就是辯護律師的想法嗎?&rdo;

&ldo;如果那樣想，就不該當辯護律師。&rdo;

透過廚房窗戶，一眼瞥見大衛和蕾切爾正在洗生菜，做沙拉的。

我轉頭對老爸說：&ldo;我是想讓布拉謝爾斯知道這事。但他還沒有打回來。&rdo;

老爸翻過那些肉，然後小心翼翼地坐進椅子裡。

桑德堡4說錯了。是年齡，而不是霧，&ldo;踩著小貓的腳步5&rdo;悄然行進。

&ldo;艾利，你還要給那個律師打電話?審判完都完了呀。&rdo;

我聳聳肩。

&ldo;艾利……&rdo;

&ldo;好吧，我說。&rdo;我嘆了口氣。&ldo;庭審以後，再沒人肯僱用我，甚至電話都沒人肯回。我的老客戶、老朋友，中西部互惠保險公司的凱倫&iddot;畢曉普說，就是因為那盤錄影帶。顯而易見，是我迫使人家拿出來的;人們，尤其是那些公司頭頭，是很忌諱這種事的。我的信譽已經喪失殆盡，我想努力控制這事的後果。&rdo;

&ldo;你這麼做確實太蠢了，別再參與了。&rdo;他疲倦地說。

&ldo;爸，我得工作呀。&rdo;

屋裡傳出一陣響亮的笑聲。大衛和蕾切爾在玩著傳橄欖球的遊戲，把黃瓜當作橄欖球扔過來拋過去。&ldo;哪本書上寫著你必須永遠供養自己?&rdo;

&ldo;別過去，爸!別提這個，爸!&rdo;

正是我的依賴性‐‐或是巴里聲稱的我的依賴性‐‐引發了我們婚後的許多矛盾。他抱怨說，我只是在想要工作的時候才去工作，而他得按時拿回固定的薪水。可他是一家經營全面業務的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報酬是按一年2000小時來計算的。而我是自由職業者;自由職業者絕不可能有穩定的工作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