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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韋一凡笑著問:&ldo;是不是下屬不好管理?&rdo;
莫院長點了點頭:&ldo;是很頭疼。&rdo;
&ldo;那就告訴她,如果再有下次就炒她魷魚。&rdo;
&ldo;呵呵,你不知道她消極怠工的目的就是為了想我炒她魷魚。&rdo;莫院長無奈的說:&ldo;不過這個中心也不是我開的,組織上沒有批,我也沒權利讓她走。唉,算了,我們走吧。&rdo;
兇手另有其人?(1)
這一晚韋一凡沒有回家,每次他有重要發現或者滿腦子都是關於案子的時候,他都會睡在警局的宿舍裡。而且從這一晚開始,他就成了一個神經病作者的鐵桿讀者。
第二天他沒上班,甚至連飯都沒吃,更沒人能打通他的電話,有人敲他宿舍的門時,他也不去理會。事實上他不是不去理會,是他根本就沒聽到。
他還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那篇回憶錄。
到了第三天早上8點多鐘的時候,他終於把回憶錄看完。之後他連臉都沒洗就跑到食堂隨便扒了幾口就又消失了。
他當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去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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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還記不記得林雪死的那天晚上,韋一凡曾經打過一個電話?
是的,韋一凡打的那個電話是離縣第二中心小學的校長,他把事態的嚴重性和校長講明瞭後,校長連夜找出了何偉、蕭揚、謝雨珊的個人檔案然後透過電腦傳給韋一凡,之後韋一凡又打電話給那幾個幾乎是外出渡假的同事,讓他們暫時不用回來,直接去何,謝,蕭三個人畢業的大學學校去調查。
直到林雪死時,韋一凡才真正確定他們幾個人裡一定有誰掌握了一門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技術,比如心理學裡的催眠。
他在網上看到過這樣的文章:在二戰的時候,納粹在一個戰俘身上做了個殘酷的實驗:將戰俘四肢捆綁蒙上雙眼,然後搬動器械並告訴戰俘說現在要把你的血全部抽掉!被蒙上雙眼的戰俘聽到血滴進器皿的嗒嗒聲,哀號一陣之後氣絕而終。其實,納粹並沒有抽該戰俘的血,滴血之聲是模擬自來水的聲音。導致戰俘死亡的,是&ldo;抽血&rdo;的心理暗示:戰俘耳朵聽到血滴之聲,想著血馬上就被抽乾,死亡的恐懼瞬時導致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心血管發生障礙心功能衰竭,然後死掉。
同理,催眠可以創造許許多多恐怖的畫面,他也相信林雪的死一定是受到了催眠。
當發現何偉床頭上的那些心理書籍和臨死前的遺書時,韋一凡的確以為和自己推測的差不多,甚至連自己都認為真正的兇手是何偉。直到那幾個外出回來的同事帶回了令他意外的訊息時,他才開始懷疑其實兇手另有其人,特別是當韋一凡飯不吃覺不睡花了兩天時間看完莫院長交給他的那份回憶錄後,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這一次他深深的感覺到,真相就要浮出水面。
兇手另有其人(2)
一個人如果可以活到80歲,很保守的除去10歲之前不經人事和70歲後10年的坐棲等死,真正剩下的時光只有60年。可是這60年中,繼續除掉每天的睡眠時間,再除掉吃飯拉屎無聊打屁混吃等死的時間,一個人一天下來,嚴格意義上真正活著的僅有保守的12個小時,也就是說一天只活了二分之一天,一年就是半年,然後乘以60,你會發現在長達80年的時光裡,你有意義的活著的時間僅有30年。
30年,也僅彈指一揮間。
可惜大部份年青人還是體會不到生命的短暫和可貴,也只有當青春一去不復返,幾經年輪的洗禮之後才會慢慢有所察覺,只不過當察覺到的時候,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