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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金來多抱抱他,「今天的大恩,我記在心裡了,回頭金大貴有小貓了,我第一個就送你!」
「……」
這真是特麼的塑膠兄弟情。
寧立言悄悄帶著三人進了演播大廳,周縉作為嘉賓坐在一邊,很來興致盎然地看著大螢幕上的問題,突然,他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看向了臺下。
看到金來多時,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看到金來多身邊的男人時,笑容慢慢地凝固了,然後又迅速管理好表情,看向大熒幕。
他的餘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第一排的三個人。
金來多的到來引起了臺下一陣小轟動,金來多身邊那個病懨懨的中年男人,也同樣引起了關注。
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
看到金來多來了,鏡頭連忙轉了過來,周榮盛並沒有躲避,而是坐在臺下,認真地看起了節目。
一切都很順利,在周縉的輔導下,他帶的那一隊一路逆襲,眼看著就要闖關成功,對手的一隊,突然申請要求援助。
援助一般就是神秘嘉賓出場的時候,幾個人的剪影和介紹出現在了螢幕上,履歷相當有重量,主持人問:「在邀請今天的神秘嘉賓出場前,我們先來看一段紀錄片,大家應該知道ipho吧,今天請來的嘉賓,都是過去代表我國參加過ipho的選手們!」
聽到ipho時,周縉的臉色驟然變了,接著他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大螢幕,大螢幕上,出現了自己熟悉的人和教室。
臺下,周榮盛的臉色也變了,金來多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手緊緊捏住扶手,指節因為過度用力微微泛白。
他緊緊地看著臺上的周縉,目光一秒鐘都未曾離開。
周縉沒有看他,即使他感覺到了,這兩束特別的,來自臺下的目光。
鏡頭掃過一座座獎盃,周縉曾經的同學驕傲地說:「這都是我們班拿下的榮譽。」
他又指向教室另一邊的榮譽榜:「今年是我們學校入選夏令營和集訓隊人數最多的一年。」
他一個個念著上面的名字,念著他們被保送的大學,周縉緊緊地捏著拳頭,看到熟悉的名字從眼前一個個掠過,卻沒有自己的名字。
甚至連那些他捧回的獎盃裡,都沒能署名自己的名字。
他就像被人卡住了喉嚨,有人活生生地撕開了他的胸膛,冷笑著把他心底的血痂撕開,嘲諷地說,看,就是那個人,行李都收拾了,到了火車站才發現,夏令營沒有自己的名字。
金來多從來沒有看過這麼脆弱的周縉,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動又憤怒的情緒,看向身邊的周榮盛,卻發現周榮盛顫抖地扶住扶手,嘴唇哆嗦地看向周縉。
「縉縉——」
周榮盛不住地念著周縉的小名,就好像這搖尾乞憐的語氣,能夠讓臺上那個眼神逐漸冰冷的周縉,能夠回頭看他一眼。
紀錄片很快就播完了,周榮盛身邊的女人拼命鼓起了掌,這個女人是今天以為神秘嘉賓的妻子,按照臺本,在嘉賓出來之前,會和主持人聊幾句嘉賓的榮譽。
主持人說:「臺下就坐著這些選手們的家屬,我們來和他們聊幾句。」話筒傳到了周榮盛身邊的女人手裡,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話筒突然被一邊的周榮盛搶了過去。
主持人和身邊的女人都傻了眼。
幸好主持人反應快,也認出來了周榮盛是誰,連忙說道:「今天本節目的贊助商也特意來到了現場,歡迎周榮盛先生。」
「不。」周榮盛蒼老的聲音響起來,「今天我是作為一名父親來到這裡的。」
父親??
全程都震驚了。
場上的周縉已經忍不住要想站起來,被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