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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故實說：&ldo;那還不是一樣?&rdo;

林凡說：&ldo;不一樣!&rdo;

賈故實說：&ldo;有什麼不一樣?&rdo;

林凡說：&ldo;你是聰明人，你明白!&rdo;

賈故實說：&ldo;林凡，我覺得你越來越有意思了。&rdo;

林凡說：&ldo;不好意思，我不會對你有意思。&rdo;

賈故實聽了哈哈笑了，&ldo;既然老天註定讓你活著，那看看老天是不是讓我活著!&rdo;

林凡說：&ldo;人都會死，註定會死!&rdo;

賈故實說：&ldo;有道理!你應該去當哲學家!&rdo;

林凡說：&ldo;抓到你後，我可以考慮去當!&rdo;

錢秀男在心裡嘆了口氣，聽了他們的話，知道他們都在試探對方，但她覺得面前的兩個人本不應該成為敵人，也許他們更應該成為朋友，成為像任飛、劉斌那樣的朋友。可錢秀男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有時候敵人和朋友會讓人分不清，有時候到底是朋友瞭解自己多些，還是敵人瞭解自己多些，就像林凡對任飛他們說的一樣，當朋友和敵人都很瞭解你的時候，那是一件幸福的事。

賈故實說：&ldo;到你了，你可以問我六個問題。&rdo;

林凡說：&ldo;這六個問題我會問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rdo;

&ldo;什麼條件?&rdo;

&ldo;我問你答，但至於答案是不是正確，由你來判斷。如果你覺得對，那麼就拿走一顆子彈，如果是錯的，你自己留下一顆子彈!&rdo;林凡說。

賈故實沒想到林凡會這樣說，因為接下來林凡完全可以佔主動，而林凡這樣做卻把主動權交給了對方。如果賈故實總是覺得自己的答案是對的，那麼這把槍一顆子彈也上不了，那他對自己開的一槍只可能是空槍。如果賈故實還活著，那林凡他們活下去的機會就是不可能了。

錢秀男都快急瘋了，她根本無法理解林凡為什麼要這樣做，林凡是不是瘋了?!他是不是真的被賈故實弄得神經不正常了?難道剛才那一槍把林凡嚇傻了?還是賈故實用了什麼藥，把林凡弄得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

賈故實問：&ldo;你為什麼要這樣做?&rdo;

林凡說：&ldo;你說我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不能讓你失望!&rdo;

賈故實說：&ldo;就這樣?你不是做這種蠢事的人!&rdo;

林凡說：&ldo;記得清雲庵上的靈石嗎?&rdo;

&ldo;記得。&rdo;

林凡說：&ldo;靈石之所以靈，就是要有心人的&l;誠&r;心!我相信你，只要你認為你所回答的答案是對的，就算我認為是錯的，我也不會反對。&rdo;

賈故實說：&ldo;你可要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rdo;

林凡說：&ldo;知道!&rdo;

賈故實說：&ldo;你身邊還有一個女人!&rdo;

林凡說：&ldo;你已經答應過我，你會放了她!&rdo;

賈故實說：&ldo;可我是個瘋子!瘋子說的話是可以不算數的!&rdo;

林凡說：&ldo;你不是瘋子!就算你是，那就當我也是個瘋子好了!&rdo;

其實林凡這樣做和瘋子沒什麼區別。可林凡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他真的瘋了?

林凡又說：&ldo;你可以不答應我，因為剛才我同意了你的規則。&rdo;

賈故實想了很久，&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