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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睿誠和樊浩軒倒是還像模像樣地打了幾場,最後的成績也就是僵持不下。他們打不進去,濟州也攻不出來。雙方損失都有限。
最後西南來勢洶洶,卻只能悻悻而去。
夏王這回就像看著鄰居拿了許多好東西回家,結果就扒拉在牆頭眼巴巴地看著,手裡面都準備好了長槍短棍,結果鄰居裝得高壓電線啊,還110聯網了!搶劫行動直接扼殺在了搖籃裡不算,準備打劫工具的投入全都打水漂了。
於是,夏王幹了件比較齷齪的事情,留了一萬人在濟州邊界,專門騷擾,就是仗著自家人多。
梁祿對此無可奈何。
而吳國在得到一段時間的喘息之後,直接對上了夏王親帥的兵馬。
人家說打了小的,來老的。
吳王簡直要罵娘。他被小的打了,老的還出來撐腰,還能不能講點道理了摔!
夏王在梁祿那邊受了一肚子火,兵臨城下後啥都不幹,直接攻城!
要說吳州城也不是白給的,可架不住將熊熊一窩。
雙方交戰不到半天,吳州城就開了城門,不是出來迎戰,而是出來投降的。
夏王的表情裂了。他沒想著直接把吳國給滅了啊。現在吳國在,多少還能擋擋京畿那邊。照夏王來看,這場仗下來,能把虞州吞下,就已經夠撐的了。
打吳州城,夏王是為了敲竹槓啊。結果吳王更乾脆,直接拱手把這個立國不到半年的國家給讓了。
夏王:骨氣呢?
吳王:骨氣能當飯吃麼?
夏王抹了把臉。人家送到碗裡的肉,他難道還能扔回去?這不現實。他看了眼很嚴肅的長子,再看了眼很嚴肅的養子,十分大方地把這塊肥肉交給兩兄弟了。
「虞州方面做得不錯,吳州也按此例行事。大郎坐鎮吳州,二郎輔佐。」夏王簡單交代了一下,想了想又道,「令元嘉掌管農桑事宜。」
夏睿誠問:「父皇呢?」
老子受刺激太大,打仗去!夏王:「京畿恐有異動,朕當前往。」
如今西南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表面上看,夏國已經佔了五州之地,還包括了全大定最大的糧食產地吳州。哪怕吳州和越州去年大旱,但依然改變不了,這地方有許多富庶,根基極佳。
但這只是表面的繁華。吳州和虞州兩州幾乎沒什麼險要,全都是平原,給守衛帶來極大的難度。
像濟州那種地方,一夫當關。
像吳州和虞州,就是吳州城這樣的大城,若是敵人想騷擾,哪裡繞不過去?
而且現在京畿那邊的爭鬥大概已經接近尾聲,無論最後是敗亡出逃的,還是獲勝想要立威的,毗鄰的吳州是最好的選擇。
在領兵方面,雖然夏睿誠和樊浩軒都有天賦,在最近也獲得了很大的鍛鍊,但是這並不足以和京畿那票子老狐狸相鬥。
夏王手下確實還有其他善戰的將領,他不是必須走這一趟,但是他要出掉胸口這口算不上惡氣,但總讓他感到不爽利的氣!
而且,他現在不走,等著過兩天元嘉來了再抗旨嗎?
他現在都當皇帝了,被兒媳婦抗旨很沒面子的!
元嘉接到正式的任命後很意外,並沒有拒絕:「這工程量有點大啊。」
原吳國的皇宮內,吳南將如今夏國的邊界線仔細畫了出來。
夏睿誠和樊浩軒兩個人的眉頭,隨著地圖的曲線一路皺起。
怎麼守?
「暫時只能多派斥候了。」
元嘉抬頭想了想,問:「那要到哪裡有險可守呢?」發展農桑他是願意的,可是不能他這邊才種好地,那邊就被馬蹄子踩成渣渣吧?
吳南揉了揉發酸的手腕,蘸墨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