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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魂鬼母的確害怕怡平的劍,打一冷戰扭頭飛奔。
怡平收了劍,向神簫客苦笑道:“老前輩,你這大菩薩名頭太過嚇人,跟著你無趣之至,晚輩不跟你了,走也!”
說走便走,一躍三丈宛若勁矢離弦。
神簫客知道追之不及,也懶得追。
衝他的背影哈哈大笑,笑完說:“你如果擺脫得了我,我老不死還配稱成了精的老江湖嗎?哈哈!咱們前途見,好走。”
怡平被神簫客說中他的心事,所以扔下神簫客獨自走了。他關心高嫣蘭的安全,知摘星換鬥那些人不會善了,怎能放心?由地勢猜測高嫣蘭四人的去向,大概錯不了。
不久,便被他找到了她們的蹤跡。
侍女小菊畢竟年輕,雖然心細如髮,卻不知用心計。
她在慌亂中仍想起拾回兵刃,只顧抓起高忠的山藤杖,和公孫雲長與她的劍,卻沒想到把摘星換鬥那些人的兵刃也帶上。
對方有兵刃,豈肯放過繼續追蹤的機會?
所以當他們逃出兩三里外時,便發覺後面有人追來了。
公孫雲長右肋背受傷,雖不算嚴重,也夠他受的了,走動起來便牽動傷口,怎能長期急急逃命?
遠出三里外,他便有點不支了,只好由高忠扶著他走。這一來速度便逐漸的慢下來了。
四人都人生地不熟,僅能按方向亂走,反正往西走,必可到達湖濱的,便可知道身在何處了。
幸而日影西斜,時光不早,西天已可看到晚霞的光芒,天一黑,就不怕追蹤的人,除非追蹤的人毫無顧忌地窮追。
丘陵已盡,眼前平野在望。
站地高崗向下看,重樓高閣在煙嵐映掩中呈現眼下,在晚霞中宛如一幅美麗的圖畫,景色極為醉人,那就是嶽州城。
在前面的高嫣蘭心中一寬,喃喃地說:“謝謝大!我們沒迷失方向。”
小菊瞥了紅日一眼,指指紅日沉落的方向說:“我們已到了城東北角。距紅日投入水際約半個時辰,儘可趕在城門閉前入城了。”
公孫雲長拭臉上冷汗,止步說:“西面那幾座小山便是雷轟山和七星山,雷轟山有條大路經過楓橋湖,是至武昌的大道。
我們可以繞湖而走,從東面走大路入城,不過,我有點脫力,不如歇息片刻再走,這七八里地要不了半個時辰。”
“不行,不能歇息。”高嫣蘭斷然地說。
“雲長,我知道你不良於行,但我總擔心後面追來的人,他們已摸清我們的方向,腳程定會加快。小菊,你在前面探道。我和忠伯扶你走。”
高忠搖搖頭,苦笑著說:“公孫少堡主,你必須咬緊牙關支撐下去,進城恰好萬家燈火,惡賊們便無奈我何了,歇息就趕不上啦!”
高嫣蘭將公孫雲長的左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與高忠一左一右架起了公孫雲長,柔聲說:“忍著點,雲長,生死關頭,真不能擔擱,走吧。”
小菊趕到前面,扭頭回顧,眉鎖得緊緊地,用心地注視在兩人扶持下,仍然一臉苦像的公孫雲長。
她真有點不明白,公孫雲長的傷,是她幫助高忠一同上藥裹傷的,創口並不大,皮肉之傷未損肋骨。
難道說,一個勇敢堅強的人,受了一些傷便如此不濟事了?
當然,她不曾受過傷,當然不知受傷後,勉強行走的痛苦是怎樣難以忍受。
下面總算找到小路了,這一來反而更糟,路僅可容兩人行走,三人並列就太費力氣啦!自然而然地慢了下來。
前面出現一農舍,不遠處有一座小村,農舍旁竟然有一座小小的神祠。小村的北面,便是楓橋湖的東北角。
接近農舍,公孫雲長向扶持他的高嫣蘭說:“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