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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迷迷糊糊醒來, 發現自己睡在床上,楚予昭手臂橫過他的腰,將他攬在懷裡, 睡得正熟。
他動了動身體, 楚予昭也跟著睜開眼,問道:「醒了?覺得難受嗎?」
他的聲音帶著剛醒時的沙啞低沉,聽得洛白耳根酥麻,心裡蠢蠢欲動, 一隻手便探入楚予昭半敞的寢衣襟口,不老實地撫上那結實的胸膛。
楚予昭將他手腕抓住,不讓他動, 洛白抬起頭, 在朦朧光線中看著楚予昭漆黑的眼, 低聲道:「原本是不難受的, 但是你若不讓我摸摸, 我就會很難受。」
楚予昭鬆開他手腕, 卻捏住他下巴, 語氣聽不出喜怒地道:「挺厲害啊, 還會喝酒了,喝得爛醉如泥, 像個麻袋似的被扛回來。」
洛白察覺到他語氣平靜得不正常,心裡反而打鼓, 忙狡猾道:「是劉爺爺讓我陪他喝酒的, 之前我來北境就是搭乘他的馬車, 臨分別時他不要報酬, 只讓我再相遇時便陪他喝酒, 我這是踐承諾。何況我並不想喝的, 那酒又辣又苦,只是陪他喝。」
「哦?這樣啊。」楚予昭淡淡道:「既然不是你的錯,那我就懲治他好了,連同他兒子劉宏一起懲治。」
「那可不行。」洛白著急地坐起身。
「為什麼不行?」
「反正,反正……」洛白洩氣道:「好吧,其實他只讓我陪著喝一點兒,是我自己搶過酒壺。」
見楚予昭沒做聲,只垂眸看著自己,洛白醒悟到他根本就不會懲治劉四好,他連劉四好是劉宏的父親都知道,只是故意在誑自己。
「你真壞,你這隻狡猾的豹子他媳婦兒,我要懲罰你。」洛白做出咬牙切齒狀,伸手繼續探向楚予昭胸口,「我要懲罰你讓我摸個夠。」
他最近沉迷於摸楚予昭胸膛,感受那絲絨般的柔韌面板,還有輪廓分明的肌肉線條,讓他愛不釋手。
楚予昭卻將他手腕再次抓住,說:「一股酒臭味,先去洗澡。」
洛白趕緊抬起手臂聞自己:「我臭嗎?會不會不是酒臭,而是豹子羶味兒?」
他雖然沒聞見過自己有豹子羶味兒,但覺得羊也不會知道它自己有羊羶味,如果他有豹子羶,自己聞不見也是可能的。
楚予昭已經將他打橫抱起,走向浴房,埋頭在他頸間嗅了嗅:「嗯,果然有股豹子羶。」
「啊?」洛白一下緊張起來,就掙動著想跳下地。
「別動。」楚予昭繼續在他身上嗅聞,「有股淡淡的香,很特別,一聞就知道是你的味道,那肯定是你的豹子羶。」
洛白笑起來:「那才不是豹子羶。」
楚予昭在他唇上啄了啄:「所以去把你酒臭洗掉,別將那豹子羶給遮住了。」
進了浴房,兩人都泡進了浴桶,楚予昭拿起澡豆給兩人身上抹。洛白去摸他光滑的胸膛,卻被反手給抓住,整個人被按在了浴桶邊。
「哎,哎,我只是摸摸,不想那個了,每天都被你弄上兩三次,我不想了。」
洛白覺得自己就算是隻豹子,但應付楚予昭這樣充沛的體力,也有些吃不消,便手足並用地想爬出浴桶。但他被楚予昭箍得緊緊的,並在他耳朵上輕輕一咬,酥麻瞬間傳遍全身,身體頓時軟了下去。
……
良久後,洛白全身光溜溜地趴在床鋪上,楚予昭用幹帕子擦著他的濕發。
「你今天為什麼要和劉老喝那麼多酒?」楚予昭問。
洛白下巴擱在手臂上,思忖片刻後道:「其實我找劉老喝酒是有緣由的。」
「哦?那說來聽聽。」
洛白翻了個身,楚予昭便拿著幹帕子看著他,他伸手摸了下楚予昭手臂,道:「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為王奉的事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