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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慵懶地抬眼看向韓深,眉目由笑轉成了冷。&ldo;哦,這件事,你不清楚嗎?&rdo;
&ldo;屬下怎麼會清楚!&rdo;韓深有些急切地說出口。
&ldo;證據確鑿,還有哪裡不清楚呢?&rdo;
女皇年齡已經很大了,但因為保養得體,所以她看著還是像個三十歲的人,說出那語調調三調的話,不但沒讓人感覺厭煩,反而是誘惑。
韓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事實上,從知道自己不能入朝為官開始,他早就放棄去研究,去聽說這些東西了。所以他也不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父親乾的。連辯駁,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可是,就讓他這麼空手而歸,他絕對不甘心。
&ldo;屬下的父親年紀大了,恐吃不了牢獄之苦,還請……&rdo;
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韓深已經被女皇潑了滿頭滿臉的茶水,好在,女皇手邊的茶水永遠是可以入口的溫度,所以也不算很燙,並沒有受傷。只是衣服濕噠噠的,有些難受而已。
&ldo;之前你們韓家在魯州為所欲為,竟然還整出瘟疫這樣的事情,朕都因你壓下來了。你如今還有臉上朕這裡來求情?&rdo;女皇的胸口上下起伏很大,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輕。
韓深則是大驚。&ldo;怎麼會?瘟疫那件事絕對不是韓家做的。&rdo;
&ldo;哦?那魯州怎麼會平白就出現了鼠疫呢?要不是張卿醫術過人,恐怕就死在魯州那地方了吧!&rdo;
韓深恨不得將頭埋進地裡,用無比誠懇地的話語道:&ldo;屬下雖不知鼠疫從何而來,但是屬下願意整個韓家天打五雷轟發誓,絕對不是韓家所為!&rdo;
女皇怔了怔,沒想到韓深反應這麼大,不過,發這麼毒的誓,也許那件事真的有蹊蹺?女皇壓下心中的疑惑,不想再說。
&ldo;屬下也曾親赴魯州,患過瘟疫,如果是韓家所為,怎麼還會允許屬下前去,並且那麼不小心呢!&rdo;
看女皇沒什麼反應,韓深繼續道:&ldo;屬下知道,說不定朝野上下都在懷疑韓家,可是屬下父親沒有屬下祖父那般精明能幹和手腕魄力,韓家已經走下坡路很久了。&rdo;
韓父確實是如韓深所說,女皇徹底迷惑了,不是韓家,還會是誰?這人跟張六順有什麼仇怨,又或者跟她有什麼仇怨。
能漫不經心就下了這麼大一步棋,絕對不是一個池中物,朝中到底還有誰,是在觀望著,想要拉她下水。
這時,女皇的腦中閃過一位位官員的臉,她發現,這個人隱藏的太好,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思路能想到是誰做的。
&ldo;你先回去,你父親的事情板上釘釘,我不會改的,至於瘟疫一事,我會在仔細查一番的。&rdo;
&ldo;可……&rdo;
&ldo;出去!&rdo;
第二百二十五章:情意訣別前奏曲(十九)
韓楚楚聽聞韓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擔心得整個心都糾在一起,可是剛出生的孩子,離了母親就哭鬧得不行。一看那小人兒掙命地哭,她又邁不出去這個步子了。
最後還是步微塵一把抱起自己兒子,猛地一拍那白嫩嫩的小屁股,對著韓楚楚道:&ldo;找步叔帶你先回韓家去看看,正好我今天沐休,帶這個熊孩子。&rdo;
因為步微塵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所以那小人兒就算沒母親在一旁也沒掙命地哭了。韓楚楚感激得看了步微塵一眼,趕緊準備往韓家走。
韓父一被拉下馬,韓家驟失主心骨,韓家大哥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