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劫道(第1/2 頁)
夜澤神色如常,面露回憶之色。
“確有此事,當時他們兩在市集向我的妻子張春白索要什麼攤位費,但我們身上沒有帶足錢財,他們就跟著我們回家取錢,拿完錢後就離開了。”夜澤回答道。
“那為什麼後來你們沒有繼續回到市集擺攤呢?”領隊逼問道。
“當天太過寒冷,春白突染風寒,病倒在了家中。”夜澤說道。
捕快們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走進夜澤的家中搜尋了起來,好半天才離開。
其實他們也不太相信這個文弱的書生會與近期的失蹤案會有什麼牽連。
只是近來失蹤人口越來越多,事情越鬧越大,他們也不得不謹慎行事。
也很奇怪,之前失蹤的都是些妙齡女子,趙二和李五還是第一起男性失蹤案。
送走了捕快,夜澤繼續回屋打坐。
這幾日,夜澤沒有修行,他的修為還停留在鳳初期四層。
張春白的身體雖然康復了許多,但想要徹底地根治,最好還需一些天地孕育的靈藥。
“相公,你是仙人轉世嗎?”張春白問道。
這已經不是張春白第一次這麼問了,只因當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她至今都如夢似幻。
修行首修心,魔修也好道修也罷,若是念頭都不能通達,處處違心而為,修行之路又豈能長遠。
而要夜澤辜負張春白,一心求道,不問世事,他的良心又怎麼能安?
凡塵修心,亦是修行。
夜澤還是決定繼續之前的人生軌跡,科考入仕。
……
他黃卷青燈,日夜苦讀。
她無微不至,噓寒問暖。
轉眼間第二年的春天已經過去。
夜澤如願以償的透過了童試,考中了秀才。
雖然不曾刻意的修煉,他的修為還是在不停升長。
同一年秋天,夜澤又考中舉人。
這一年,他二十一歲,他們打算離開家鄉,前往國都西京城,準備來年春天舉行的會試。
現在夜澤家早已今非昔比,就算沒有他儲物戒裡原來的金銀。
他考中舉人之後也有達官貴人給他送來了很多的田地,僕人。
……
這一天,風和日麗,秋高氣爽。
一輛馬車,孤零零地行駛在古樸寧靜的驛道上。
車上有四人,除了夜澤夫婦,還有馬伕和婢女。
天氣漸冷,樹上的葉子已經微微泛紅,不時地會有一陣秋風透過車窗的縫隙鑽進車內,沁人心脾。
忽然,行駛中的馬車停了下來。
前方的驛道上站著一個人,蓑衣箬帽,臉上卻戴著一副鬼臉面具。
“男的可以走,女的留下。十息之間,若是還不走的話那就別怪我殺人了。”面具下的聲音低沉且冷酷。
夜澤聞聲走出了馬車,認真打量了對面一番。
這算什麼事,出門沒看黃曆嗎?
半路遇上了打劫的?
還是個專劫女色的?
“有趣,我不走又能怎樣?”夜澤卻一點都不慌張。
“哦?原來是遇見了同行,難怪這樣有底氣,只是你區區鳳初中期,還當小心行事!”
鬼臉面具男不再多言,向夜澤欺身而來。
夜澤神色一凝,他竟沒看出對面也是一名修士。
這說明對方的修為比他還高。
來不及多想,一把附著雷電的開山斧已經迎面劈來,聲勢洶洶。
顯然,這個人是一名雷修。
夜澤剛想躲避,幾道微弱的雷電從電斧上閃出。
瞬間擊打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