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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這一點不好,不能做什麼別的有意義的事情,只能不停地腦補,不停地腦補,最終把自己送進了死衚衕。
肖宋果斷暴躁了。
肖宋表達暴躁心情的方式十分簡單粗暴,就是從心理上蔑視蕭秋,從行動上無視蕭秋。不管蕭秋怎麼好言以對,她都保持著面無表情的一張冷臉,連多看蕭秋一眼,她都嫌難受……確切一點來說,是嫌憋屈。對肖宋來說,她已經連恨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倒不是認命,只是她也覺得自己已經掙扎得夠久了。整整幾十年全部耗在了同一個人手裡,且到底還是沒有逃脫出去,這個世界上大概是找不出一個比她更沒用的姑娘了。不過到底,現在的她還是與以前有所不同的。比如很多原本看不開的事情,現在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想要繼續堅持下去。也許以後想起,大概連她自己都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實在是太傻……可至少現在,她不會後悔自己這麼傻。
有時候這姑娘挺滄桑的,畢竟這年齡確實不是白長的;但有時候,她還真是表現出與年齡極其不相符合的幼稚……年齡雖然長了,但這閱歷與經歷……嘖,說她這幾輩子是白活過來了,也不是不可以。
肖宋當然知道自己對不起自己這歲數,要真報出這真實的年紀來,她不嫌丟人,年紀也嫌丟人。不過她並不以此為恥,一個人活著,若是連基本的自我意願都無法實現,不能任性,還不如死了。幼稚?如果幼稚能讓她自得快樂的話,那就繼續幼稚下去好了。活著嘛,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十分簡單。既然兩種都可以選擇,她為什麼不往簡單裡活?非要把自己的人生弄得亂七八糟的呢?
肖宋打算任性到死。
……
蕭秋本就不是什麼遲鈍的人,自然敏感地察覺到了這一點,畢竟肖宋姑娘前後幾天的態度差別實在是太大,想要不注意到都難。不知道情緒這種東西是不是會影響到別人?明明在那幾天因為有所圖而特意擺了好臉色的日子裡,蕭秋少年雖然沒有特意說什麼,但是就算是眼瞎的,也可以看出少年的心情十分不錯。而在她恢復到原本不冷不熱……啊,不對,是十分冷淡的態度之後,蕭秋少年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原本在那什麼什麼的時候還會體諒一下她,動作溫柔了許多不說,情動之時還會有意無意地喃喃說些十分中聽的情話,到後來在她變了態度之後基本是不言不語,沉默得好似只是為了完成一項任務似的。不知是不是肖宋的錯覺,怎麼都感覺少年比以往都粗暴了不少。
女人是一種感性的動物,很容易被動人的話給迷惑住;而沒有了那動聽的話之後,對方又不是她喜歡的人……
肖宋覺得生活簡直是無限苦逼。
所謂人不做就不會死,肖宋就是那種可以活生生把自己作死的姑娘。她擺出那種態度多多少少還是希望蕭秋能夠念在往日的情分,看在她不高興不滿意不開心的份上給她解藥,她自己也沒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多過分,她都答應了不會逃走,只是不對她下迷藥,真的有那麼難以實現麼?
她忘記了兩點。
第一,她沒信譽……雖然她完全不知道為毛她會沒信譽!這可真是一項悲劇。
第二,她沒資格……這更是頂悲催的!主動權在蕭秋手裡,她只能等著別人的決定。
不過身為一個階下之囚,討價還價到她這份上,連這種時候還在不斷作死,她確實也太不聰明瞭。看不清處境,找不對位置的人最是不值得別人同情,肖宋當然也知道自己是多麼的不聰明多麼的愚蠢無情無理取鬧,但是沒辦法,請原諒一個悲憤的變態女人只能透過無理取鬧來發洩的心情。三輩子都栽在同一個人手裡,她簡直不要太想無理取鬧一把!
麻痺!這世界真的是沒法活了!
肖宋想,她真是太不喜歡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