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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兩腿中間的產道中伸出一條嬰兒的小腿,如同產婦長出的一條粗硬的尾巴。她的呼吸微弱之極,粘稠的血液染紅了炕頭和地下的細土。產婆有點內疚地說了句:&ldo;蘭英,你早就是娃的娘了,我也是娃的娘,娃是咱身上一塊肉,為了娃,咱當孃的死罪活罪都得受。&rdo;說罷,她俯下身子,殘忍地將雖然乾枯但卻像鐵叉一樣有力的手伸進了產道,抓住了胎兒的身子,又把另一隻手同樣插進去,擴充套件開早已經撕裂了的產道,揪蘿蔔一樣向外拽著胎兒。
霍厚厚的婆姨、產婦蘭英感覺到身體正在從中間被強力分割成兩半,但這完全和新婚之夜那種刺破之後的撕裂感不一樣,那是一種可以忍受,並且在少女夢想中有過期盼和想像的進入,而此時卻是一種難以忍受,用什麼也無法替代地向外拖出,在這種拖出中,她的五臟六腑似乎也跟著湧出體外。終於,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用生命所能迸發出的最後力量慘嚎了一聲。
後來有人推測,這一聲幾乎震盪了整個馬家溝的、不似人類的尖叫響起之時,正是十里地之外金城鎮門外河灘上土匪黑狼人頭落地的那一刻。
胎兒終於從母體中被生拉硬拽出來,隨著胎盤的脫落,那人體上被撕裂的不可思議的巨大洞口中湧出了產婦身上最後一汪能夠流出的已經缺少熱氣的鮮血,產婦緊握著的手正在慢慢伸展,她本來痛苦萬分的臉上慢慢擠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產婆沒有去注意產婦,因為她手中這個豬娃一樣嫩紅、肥胖、有著可笑的小雞雞的男娃正被什麼東西憋得嘴唇發紫,毫無聲息。產婆手腳麻利地用煮過的剪刀剪斷臍帶,紮成一個結,然後提著嬰兒一條小腿,讓他倒豎在空中,揮手拍打著他的小屁股。嬰兒的嘴中淌出了一些粘液,但還是不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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