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第1/5 頁)
謝宛寧和謝芷寧也先後來到了馬廄場, 看到現場的場景,謝芷寧嘴角浮出一絲笑容,同謝宛寧對視了一眼, 謝宛寧則微微頷首。
姜氏看到此,也慌亂地上前來。
難道謝芷寧說的竟然是真的?昭昭真的要害宛寧?莫不是此前小玉瓶之事也是真的?那她該怎麼辦是好!昭昭若是真的被她父親認定了, 難不成真的要一直被禁足嗎?
姜氏想到這裡, 心神已是大亂, 想了半天該如何做,不由得上前一步, 竟一手拉住謝昭寧的胳膊,冷聲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謝昭寧被她吼得一愣。
可是與此同時,她的腳卻踩住了那個油紙包,妄圖緩緩將那紙包移到不起眼的地方。如此少了證據,昭昭便也不能完全地被指認了!
謝煊自然發現了姜氏的小動作,他瞪了姜氏一眼, 示意她讓開些。姜氏如今也錯了主意,實在是太過縱溺長女了!姜氏見他注意了自己, 不能毀滅證據了, 沒辦法只能退開到了一旁。而謝煊則幾步上前, 將那地上的紙包也撿起來, 同時給了姜氏一個眼神。
姜氏立刻反應過來,對跟來的高氏母女道:“今兒之事實在是不巧, 家中應是出了些事, 恐怕招待不周, 還望郡主回花廳小坐,一會兒便要開席了!”
高夫人卻道:“謝夫人和謝郎君請放心,我是宛寧的義母, 便是結了親的,同謝家又是多年的交情,便也不是外人。有了事也不會對外說去!何況這看到了一半,若不知緣由,反倒是在外面說錯了話,謝夫人不如就由了我們看下去,反倒是看個明白的好!”
她說得也是在理,姜氏自己本就心神不寧,便不再說了。
而謝煊已經是顧不得這許多了,他也是養馬之人,那藥還有些許殘沫,一入手他便發現,是一種能讓馬無力噁心,甚至發狂的毒藥,對馬並不致死,三四天便好了。可若是無意中騎上了這馬的人,卻可能會被失了性子的馬甩下馬背,謝宛寧的馬是一匹大理馬,亦是一匹難得的好馬,大理馬雖不如西北蕃馬高大,但若是真的從上面摔下來,不斷胳膊腿怕是也要毀容!
謝昭寧竟真的狠心到了這個地步!
他實在生氣極了,沉下臉怒問謝昭寧:“謝昭寧,這藥是怎麼回事,你當真想對宛寧下如此毒手不成?”
姜氏則臉色蒼白地道:“昭昭,昭昭你把話說清楚,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謝煊則打斷了她的話:“你還相信她!那日玉瓶之事,我便說是她所為,你卻偏生信了不是她。如今馬已經倒下了,藥也在眼前,人證物證都俱全了,難不成你還認為是誤會!”
謝昭寧仿若也並未預料到一般,在父親的威逼之下後退了半步,慌亂地道:“父親、母親,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女兒也不知道啊,女兒絕無害妹妹的意思!”
謝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道:“方才你三妹來說,你幾日前就同她說了,想要借宛寧的馬害宛寧,你母親還不相信。可我們來便見你在對馬下藥,人證物證是確鑿的,難道還能冤枉了你不成!你自己老實把緣由都交代清楚,還有旁的曾經做過的事,現在全部都一一說出來!否則若是我審了出來,只會罰得更重!”
謝宛寧聽到這話,則是臉色一白。她顫抖地上前幾步,看著那匹倒在地上的,嘴中流出穢物,昏迷過去的黑色大理馬,不敢置通道:“父親,您難道是說,長姐、長姐您當真對我的馬下手……想要,想要害我嗎!”
她抬起瑩亮的雙眸盯著謝昭寧,眼眶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彷彿十分不可置信:“可是自長姐回來,妹妹對長姐便絕無不恭敬之處,長姐為何……為何要這般來害妹妹!”
此時旁邊的高雪鳶卻冷笑道:“宛寧你怎的如此純善,難道如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