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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抽菸一年多了,不過總沒上癮,抽著玩。
她起身,神色冷淡地回答他的上一句話:&ldo;你先把貓找到再說吧。&rdo;
誰知道那隻死貓跑哪去了。
任真上樓睡覺,他一個人被留在下面,漫無目的看四周。有人夜裡遛著狗跑步,吭哧吭哧繞著圈,偶爾好奇地望他一眼。
楊威認識任真的日子很早,不過真正相處起來,也就只有那麼幾個月的時間。
前後各鋪設了一兩年之久,像是電影裡蒙太奇,壓縮成幾個片段,乏味的很,才襯得中間那段是無比精華,經歷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凌晨四點半,楊威抱著一隻乖巧的老貓,推開了給他留了一絲小縫的門進房。
他倒了點貓糧在碗裡,看著它呼嚕呼嚕的吃,面無表情說道:&ldo;真真,再跑就打死你。&rdo;
貓的耳朵動了動,繼續吃。
任真推開房門,打了個哈欠,進廚房裡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仰頭喝光。
黎明即將到來,天還很黑。
回房間的時候,楊威已經躺在了床另一側,床太小,他小腿有一半露在了外面,整個人只委屈地蜷縮著。
任真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接著繞到床尾,掀開被子伸手摸他。
能感受到面板表面凹凸不平的傷疤,不過應該沒以前那麼恐怖了。
關了房門便是一片漆黑,她從床尾爬上去,推了他一下:&ldo;你沒洗澡,去地上睡。&rdo;
楊威忽而猛地坐起身子,兩人猝不及防撞了一下額頭,火辣辣的疼。
&ldo;嘶‐‐&rdo;任真捂著腦門,伸腳踢他,不等收回來,就被楊威準確抓住了腳踝,緊緊握在手裡,接著大力往他那邊拖。
任真跌倒,整個人順勢被拖到他懷裡,忍不住罵他:&ldo;你有病啊?&rdo;
&ldo;我有啊。&rdo;楊威冷笑,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在黑暗裡準確捧住了任真的臉,眯著眼睛說道:&ldo;出獄了不來接老子,養個破貓還喊它威威,嘖……還有今晚裝不認識我?&rdo;
任真沒吭聲,心跳聲音瘋狂撞擊鼓膜,她喉口忽而有些發酸。
楊威鬆手,冷不丁被人掐住脖子,狠狠壓在床上。
&ldo;我發燒了,你還逼我爬樓。&rdo;任真雙手撐住他的肩胛骨不讓他起來,頭髮垂在了他的臉上,又癢又麻。
她開始一條一條列舉罪狀:&ldo;我跑出來看你,你罵我神經病。&rdo;
楊威不掙扎,接著忽然感覺到喉結被人輕輕咬了一下。
任真還在繼續,聲音冷漠,&ldo;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你想去死。&rdo;
她都記著,半點沒忘,天生就心眼小,必須讓他當牛做馬二三十年才能一筆勾銷。
天慢慢的亮了,任真喘了一口氣,把楊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看他,&ldo;你想不想死?&rdo;
早上九點鐘,任多多揉著眼睛起來,拿了貓糧準備餵威威,忽而發現它碗裡還有剩,顯然是誰背著他偷偷餵了貓。
怎麼能這樣呢!他有點生氣,跑去敲任真的房門,責問道:&ldo;你們誰半夜餵貓了,威威會胖死的!&rdo;
沒人回答他,不過裡面有持續不斷的聲音,像是一個戰爭電影,激烈而有節奏。
靠,還不理他,小孩子的生氣就不是生氣了嗎?
他又憤怒的敲了兩下房門。
楊威抽出手扔了一隻枕頭砸在了門上,吼他:&ldo;你他媽安靜點!&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