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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rdo;

&ldo;是的。不過，老實說，我只走到第二步。你肯定比我走得遠，科普。你肯定把那顆櫻桃採了，對嗎?&rdo;

他想激我。我不會上當。

&ldo;是紳士就絕不會洩露這樣的秘密。&rdo;我說。

&ldo;沒錯，當然。別誤會。你們倆之間有事。瞎子都能看出來。你和露西真正相愛。這很特別，是嗎?&rdo;

他沖我笑笑，還飛快地眨了下眼睛。

我說：&ldo;很久之前是這樣。&rdo;

&ldo;你不真正相信我的話，是嗎?當然，我們都不年輕了，但在大多數方面，我們的感覺和那時候仍然一樣。你不這樣認為?&rdo;

&ldo;真的不，韋恩。&rdo;

&ldo;嗯，我猜，生活的確在繼續。你知道嗎?他們允許我們上網。當然，不能上色情網站之類的，而且他們還會檢査我們所有的交流資訊。但我在網上捜索一下你的情況，知道你妻子死了，你有個六歲的女兒。但我無法在網上査到她的名字。她叫什麼?&rdo;

這次我無法忍受了，這種反應是本能的。聽到這個瘋子提到我女兒，比在辦公室放她的照片更糟。我奮起反擊，直擊正題。

&ldo;韋恩，樹林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有人死了。&rdo;

&ldo;別和我演戲。&rdo;

&ldo;科普，我們當中只有一個人在演戲。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你先說實話。你為什麼現在來這裡?今天來。因為這個時間不是巧合。我們都知道。&rdo;

我回頭看看。我已經要求過不能監聽。但我知道有人在看著我們。我示意他們進來一個人。一個警衛開啟門。

&ldo;先生?&rdo;他對我說。

&ldo;斯托本先生過去有探視者嗎，比如，這兩個星期之內?&rdo;

&ldo;有，先生。有一個。&rdo;

&ldo;誰?&rdo;

&ldo;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幫你查到那個名字。&rdo;

&ldo;請去査吧。&rdo;

警衛離開了。我看著韋恩。韋恩看上去沒生氣。&ldo;幹得好，&rdo;他說，&ldo;但沒必要。我會告訴你的。一個叫柯特&iddot;史密斯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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