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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黑色粒狀,這種症狀一出現,二到三天臉色手指就發白,化驗結果黑便全是血,看了多家醫院,找不到出血原因。止血的唯一方法是打止血針,打過針顏色變得正常,十多天後,症狀如前,全家很著急,要我在放假後立刻回家,和媽媽、叔叔一起帶奶奶到上海檢查。
暑假有可能與何帆北行的願望,又泡湯了。
奶奶到上海住院後,經全面檢查,還是沒搞清出血原因。專家建議採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止血,保守治療一段時間,仍然不行,再考慮行破腹探查術。住院一個來月,我們帶著困惑回到蚌埠。
我與奶奶的感情很深,自小就生活在她身邊。奶奶把孩子們拉扯大,開始過上好日子,病魔就來纏身,我很傷心難過,心情極度鬱悶,只有想到何帆和曉宇時才能有所緩解。
我到了合肥。
上次對曉宇投石探路後,我心裡有數,只要不過分,他能夠接受我。我對何帆的愛也沒有減弱,就像結了婚的人,雖然深愛自己的愛人,可有時也難免在外面沾花惹草。
晚上曉宇回來,我謊稱到合肥有事,因好久沒見,很想他,順便來看看,明早就走。我倆睡到了何帆的大床上,我擺弄他陽物,用自己的在他身上摩擦,他被動地躺著,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隨便我怎麼搞,直到精瀉。
以後我又藉故去合肥兩次,遲於何帆到校。
美好的東西,在擁有的時候,不覺得可貴,想失去它,就像隨手撕碎一張廢紙一樣地簡單。我與何帆的情變,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
第三十三集
早上9點,下了火車,直奔租住的房屋。門開著,我悄悄地進入,沒人。知道何帆沒走遠,放下包沒多久,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我躲在門後,他剛跨進門檻,我“脫”地出來,大叫一聲,嚇得他一抖縮,瞪我一眼:“都多大了,還這麼調皮。”說完,隨手將幾盒音樂磁帶放到桌上。
“大六這小子不夠意思,借我十盒磁帶,一個暑假過的就只剩這四盒,不去要也不還。”
“缺少信用的人,以後不能再借給他。” 我從後面攬腰抱住他。他把兩隻胳臂伸到後面也攬住我。我掏出一塊口香糖塞到他嘴裡,柔柔地說:“想我嗎?”他沒嚼兩口就吐出來,不正面回答我,卻很認真地問:“奶奶的病因查出來了嗎?”
“還沒有。”
“暑假過得怎麼樣?”
“不好,為奶奶的病發愁,也很想你。”他“嗯”了一聲,拔開我手,硬棒地冒一句:“是真的嗎?”然後,從寫字檯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菸,笨拙地化亮火機抽起來。我這才注意到,從不抽菸的他,菸缸裡堆滿了菸蒂。他每次見到我,都異常興奮快樂,這次冷冰冰,我很納悶。走過去,拉他坐下,輕聲地問:“你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他沒言語,眼圈有點紅。他的反常,更讓我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午飯後,我買來一箱蘋果,挑個又紅又大的,削了皮遞給他。他接過,大口大口地吃。
“又脆又甜,是正宗紅富士,你真會買。”他邊吃邊說,佈滿愁容的臉舒展了許多。
我看他情緒好轉,追問:“你有心思,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把他吃剩的果渣接過來。
“沒什麼,遇到點煩事,吃個蘋果好多了。”他不想說,我更加好奇,打破沙鍋問到底。他看我堅持,拉長臉問:“你能保證對我講實話嗎?”我感覺不對勁,可還想弄明白與我何干,就答應一定說實話。
“暑假到合肥沒有?”他眼睛盯著我問。
“到合肥辦點事。”我平靜地回答。
“到租住的房裡來過嗎?”
這一問,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種不祥預感,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事已如此,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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