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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血腥味很濃重,白文墨開始有些擔憂,「不會有事吧?」
秦淮掃他一眼,「有事也輪不到你來擔,走吧。」
看著秦淮,白文墨的心臟又熱又脹,像是被填滿一樣。
「你抱我下去。」白文墨的表情很平靜很尋常。
秦淮眉心一跳遇到麻煩一樣皺起眉,「自己走下去。」
「鞋濕了。」
秦淮這下才想起來白文墨是光著腳的。
秦淮暗罵了一句,把人打橫抱起來了,「不好好在醫院裡待著,一天天的真他媽能惹事。」
白文墨不滿意秦淮的用詞,「不是我惹得事,是他找上來的。」
「你槍呢?」
「他們那麼多人,有槍我也打不過。而且我的槍法你還不知道嗎?」
說話的聲音隨著距離的拉遠而越來越小。
韓斯域從門口看著秦淮把白文墨抱走,深深地看著兩個人離開,最後消失在視線裡。
嚴明卓挑挑眉,眼神裡帶了幾分若有所思。
韓斯域收回視線轉過身時淡淡的紫眸和嚴明卓對視,眯了眯眸,「看我幹什麼。」
嚴明卓斂下探究的表情,「你傷的不輕,我送你去醫院?」
「死不了。」
「走吧,文墨看見你這樣心裡會過意不去。」
留下了人處理後續,秦淮抱著白文墨下了樓。
外面秋風蕭瑟,秦淮只穿了件單薄的黑色毛衣就走到寒風裡,白文墨摟緊他的身體似乎這樣就能讓他暖和起來。
就在此時此刻,他為秦淮心動。
司機幫助他開了車門,秦淮把人扔在了車的後座,「回塘苑。」
秦淮關上門,對上白文墨的視線,他以為白文墨要作妖,要突然的親過來,但是沒有,他很快收回了視線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向窗外。
白文墨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我的離婚證和手機還在浴室的衣服的外套兜裡。」
「嗯。」秦淮點點頭,對前頭的司機說,「讓林川拿下來。」
暖風在吹,車內逐漸升溫溫暖起來,林川很快就下來了,踏破夜色,從窗戶裡把東西遞了進來又返回去。
回到塘苑,秦淮在白文墨下車之前把人抱離了地面,對司機吩咐,「去買個新手機回來。」
「是,老大。」
等白文墨被放到臥室的床上,疼得嘶哈了一聲,秦淮才注意到白文墨的右手被割出了傷口,已經血跡斑駁。
他的風衣對白文墨來說太大了,足以蓋住受傷的掌心,所以剛才誰也沒注意到。
「疼不會說話嗎?」秦淮怒氣未消,找來了醫藥箱,絲毫不會溫柔的給人消毒,白文墨疼得皺著臉痛呼,「好疼啊……你會不會啊……」
廢話,這對秦淮來說都是基本功。所以秦淮冷漠著一張臉根本不理他。
一點一點消毒擦去血跡,一圈一圈的纏上紗布,最後打一個扣。
等包紮好,白文墨可憐兮兮的抱著餘痛未消的手,「你的手機被他摔壞了?」
秦淮收好了醫藥箱,「嗯。」
白文墨涼薄的笑起來,「那你不留在醫院哄人來找我幹什麼?」
秦淮聞言冷嗤,「是誰可憐巴巴的給我打的電話?我不去你和那個廢物能出來?」
他竟然說韓斯域是廢物。
「韓斯域不是廢物。」白文墨替韓斯域鳴不平。
秦淮把醫藥箱放在床頭櫃上,聞言冷嗤,「一個alpha,作為保鏢連個人都保護不了,身手不行,資訊素也不行,差點把僱主給搭進去,自己還弄了一身傷出來,不是廢物是什麼?不行的話就趁早回去流浪。」
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