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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白文墨喝多少抑制劑都沒用,緩一緩偶爾還有力氣從包裡拽出點小零食來吃,更多的時間他經常忍不住的哭出聲。身體承受著極端的痛苦,以至於他要壓抑著聲音低撥出來,
這就是寂寞求艹的感覺嗎……
夜晚逐漸來臨,白文墨感受到的痛苦愈發加重。
漫漫長夜還沒過去,終於,他感覺的腺體的位置逐漸收斂。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似乎感覺自己沒有那麼難受了。
白文墨備受摧殘,汗津津的渾身無力的躺在帳篷裡,怎麼回事?敏感期一天就能結束了嗎?
為什麼時間這麼短,他沒死也沒殘?
迴光返照?
……
夜半,草原上,秦淮一身黑色大衣走在前面,衣擺隨著他的大步和風吹的緣故擺的很高。
秦淮周身戾氣環繞,影子在草原上被低低的月亮照的無限拉長,最終停在一個帳篷前面。
秦淮正背著手低頭看著帳篷,「這是他?」
青年點點頭,「是,我們是一輛車來的。」
「謝謝,你可以去休息了。」林川把好處給了那青年,青年便回去了。
白文墨正在帳篷裡休息,聽到這聲音眼睛猛地睜開,他不是已經開始幻聽了吧?
他虛弱的躺著,「看來真的要死了,都幻聽了。」
他多愛秦淮啊,臨死前幻聽都是他的聲音。
秦淮一隻手肘撐在膝蓋,兩條腿錯開著蹲下,伸手拉開這質量一般的防寒帳篷。
白文墨正虛弱的躺在裡面,聽到聲音才無力的睜開一點眼睛看向這邊,光線過於暗了,「秦淮哥哥?是你嗎?」
秦淮進去,從帳篷裡面又拉上門。
韓斯域看著門被拉上,目光沉沉的盯著帳篷攥緊了拳頭,秦淮進去然後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林川識相的退了到了十幾米之外,嚴明卓一低頭就看到韓斯域的手,笑了笑終究是沒說什麼,走出幾步坐在了草地上。
帳篷裡,秦淮大手隔著衣服撫上白文墨的腰,秦淮聲音低啞,顯而易見的怒氣,「原來你膽子這麼大,連死都不怕。你是不是覺得你特別偉大?」
白文墨這才知道這竟然不是幻覺,秦淮真的找來了,但是秦淮陰惻惻的聲音讓他感覺好委屈,他好心好意啊,「你又不喜歡我,你管我幹什麼?你走開,我的敏感期已經要結束了。」
「老子怕你死了找了你一天一夜,白文墨我想開了,老子承認喜歡睡你,你死了我怎麼辦?」秦淮冷笑一聲,周圍是低壓的震怒,「這麼想死,不如死在我身下,你爽我也爽?」
「秦淮哥哥,這一次可不是我在勾引啊,是你找來的,如果我不願意,就是你在強我……」白文墨自然是絲毫不怕秦淮的威脅。
秦淮的手指是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有些粗礪,常年摸槍的緣故,覆著薄薄的繭子,掐上白文墨汗濕的臉蛋兒,「你會不願意?嗯?」
說著就步入正題,白文墨又委屈又疼,抱起秦淮的脖子。
【這裡刪改了個車,請移步群內觀看。】
秦淮就勢強勢的附上白文墨的嘴唇。
外面的韓斯域一直站在帳篷外面,聽著帳篷裡傳出來的聲音,指甲都掐進肉裡,俊美妖冶的眉目都嚴肅而冷峻。
第039章 廢話這麼多,還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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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秦淮那令人討厭的聲音。
嚴明卓盤著腿坐在外面觀賞月景,一扭頭,韓斯域還在那裡站著,他搖了搖頭,站起身子走到了久久的站在帳篷旁邊的韓斯域面前,一副嘲笑的神色,帶著看熱鬧的語氣,「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