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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正繫著黑色襯衫的扣子,聞言眸底晦暗成一片。
白文墨的方向只能看到秦淮的半個側臉,然後秦淮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剩下他一個人。
叫了傭人替他拿套衣服過來,白文墨下樓吃飯的時候秦淮也不在。
手機鈴聲響起,白文墨接過,是韓斯域。
「白少,這人再跟沒什麼意義了,他應該是跟許連塵打了兩晚上分手炮,然後就一直喝酒買醉。」韓斯域說的隨意而慵懶,
「就只有昨天我換管家遲臨的班的時候,看見一個長發女人離開。遲臨說她還只是路過。」
白文墨也沒指望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就查出點什麼來,「那你們就先回來吧,正好晚上我找你們有事商量。」
白文墨好好睡了一晚上就恢復好了,不禁感慨,果然他才是最配秦淮的……禁得起折騰……
晚上,白文墨右邊坐著韓斯域。
舞臺上,一個男人正在獨舞。
爵士舞恰到好處的展示了嚴明卓的身段和身材,完美的身體跟著音樂節奏舞動搖晃,性感又霸氣。
白文墨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懟了懟韓斯域的胳膊,「感覺怎麼樣?」
韓斯域笑了笑,淡淡的紫眸瞥了一眼臺上的人,舉手投足都在挑動著男人女人的熱情,「騷。」
白文墨最後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別亂說話,讓他知道你說他騷,要跟你沒完了。」
「我還是更喜歡你這樣的。」韓斯域微微笑著,只喝著果汁,「又純又欲,秦淮他配不上你。」
白文墨苦澀一笑,搖了搖頭。
嚴明卓跳完舞下來,新的舞者上臺,他外面披了件風衣蓋住衣服的裸露,坐到了白文墨的對面。
視線一掃,嚴明卓的目光就釘在了人身上,他挑了挑眉,「好久不見?」
韓斯域妖冶的眉目帶著笑意,看似溫和卻淡漠疏離,「不久前才見過,沒幾天。」
他們其實只有一面之緣。
白文墨一看就知道嚴明卓的心思了,挑眉一笑,「怎麼樣,我的保鏢長的還不錯吧?」
嚴明卓翹起二郎腿,視線就像盯著獵物,「太不錯了。」
簡單跟嚴明卓說了一下韓斯域前oga的事情,又說了說他自己的情況。
「明天我想去清洗標記,然後跟秦淮離婚。」
嚴明卓臉上的輕佻蕩然無存,一臉嚴肅,「你剛結婚兩天,而且再過幾天就是敏感期了,你洗標記離婚幹什麼?」
「你想這次敏感期的時候以身試險麼?」韓斯域語氣裡斂了笑意,「秦淮對你有這麼不好麼?」
白文墨垂著眸,「我不想是因為想活命才來禁錮著秦淮,我其實並不喜歡這樣。」
這是真話,他很多時候都會說假話。
「而且強扭的瓜不甜,一直這麼過下去一定會很沒意思。就享受到了就行了,我不貪心的。」
「哦?」韓斯域似笑非笑,「可我倒是不覺得秦淮是你強扭的瓜,他那樣讓我感覺他想艹你一萬遍。」
【作者有話說:寶貝們元旦快樂!】
第029章 你他媽在玩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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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墨被一向看上去風流卻很斯文禮貌的韓斯域說的這直白的粗話給狠狠驚異到了。
嚴明卓也沒忍住嗤了一聲,看向韓斯域的視線不禁又複雜了幾分。
嚴明卓:「一個oga一生能清洗兩次標記,這都好說。可是如果你真的像他前oga一樣,你會有危險的。」
韓斯域似是在回憶,「也許,抑制劑將對你無效,其他的alpha的資訊素你也無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