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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墨:「要清洗,疼嗎?」
醫生敲著電腦鍵盤,開了張單子出來,「這個你可以放心,是無痛的,很快就好。」
白文墨有些緊張的躺在床上,側躺著頸部枕著一個軟枕,醫生替他調整一個正確的姿勢固定,連人帶床進入一節不密閉的巨大箱體,「不用緊張哈,一點也不會痛的,都是高科技裝置的。」
「如果有什麼不舒服隨時喊停就可以哈。」說完醫生到電腦的位置控制著啟動了機器。
機器的滴滴滴蜂鳴聲頻率變換,一直在白文墨的耳邊響,頸部腺體位置的面板逐漸灼熱起來,然後輕微麻木的感覺細緻到了皮肉的每一寸,最後溫度慢慢下降,猶如涼風席捲,直到這種涼意蔓延到了全身。
整個過程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鐘,機器停了下來。
白文墨還靜靜的躺著,身上的血液逐漸的回過溫來,醫生走過來,白文墨身體從箱體出來,「感覺還可以嗎?」
白文墨試探著摸了摸脖頸腺體的位置,「還好,沒有不舒服。」
「嗯,下次永久標記要謹慎了,只有一次清洗標記的機會了。」
「好的,謝謝醫生。」
洗完完標記,白文墨直接就給秦淮打了個電話,一樣笑魘如花,「秦淮哥哥,有空嘛?去離個婚?」
秦淮淡漠的聲音傳過來,「嗯,有空。」
「就現在吧,那一會兒民政局見。」
兩個人的結婚證都被白文墨收著了,回到塘苑他以前住的房間拿了離婚要用的東西就到民政局。
秦淮已經到了,叼著煙靠著車站著,黑色的風衣衣擺隨著深秋的風掀起弧度。
白文墨晃到秦淮面前,秦淮幾乎不怎麼把視線放在他身上。
他們來的有些晚了要排隊,白文墨站了一會兒便把自己身體的重量靠在秦淮身上,眨巴這眼睛很純良,期待著看著秦淮,「秦淮哥哥,你有一點喜歡我嗎?」
秦淮冷漠瞥了他一眼,「沒有,起來,站好。」
「你昨天太兇了,我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靠一會兒都不行嗎?」隊伍往前走,白文墨就賴在秦淮身上。
「嬌氣。」秦淮臉色有些不好看,還是沒再把人推開。
白文墨從這個角度能自下而上看到秦淮俊美的側臉,無論看多久,他都不會覺得厭煩。
眼中閃過狡黠,他湊過去親了一口,過於猝不及防,秦淮沒有來得及躲開,「當一個要臉的oga很難為你?」
輪到他們了,工作人員好心提示,「結婚是在那邊哦。」
白文墨笑的眉眼彎彎,從兜裡掏出紅本本,「我們是要離婚那。」
流程走一遍,沒捂熱的兩本紅本本就換成了兩本綠本。
白文墨只求淨身出戶,畢竟對他來說錢已經是身外之物了,萬一他真沒有挺過去,再多的錢也花不了。
不過秦淮還是分給了他不少錢,並且把塘苑他住的房間所在的整座別墅都分給了他。
塘苑的地段不在繁華的位置,卻也寸土寸金,佔據了幾個白家莊園的面積。
如果哪天白文墨手裡沒錢了,把塘苑的地賣了都足夠逍遙一輩子了。
秦淮拿著綠本,往車的方向走,開啟門把綠本扔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很好,白文墨很好,四天時間讓他成為離異人士,當了一把婚姻的穿堂風。
剛要摔上車門,被一隻胳膊給制止住了,「秦淮哥哥,破壞了你和許連塵的婚事,對不起哦。」
「是我的錯。」秦淮看向白文墨,白文墨還沒有走的意思,「還有事嗎?」
白文墨盯著秦淮菲薄的嘴唇,居心不良,「離別之吻,還可以再親一下下嗎?」
秦淮皺著眉不耐煩,「收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