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權勢滔天張肆伍(第2/3 頁)
房裡。
“小七,我真羨慕你,半年前能偷偷跟我大哥跑去泯州,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
“我大哥他,在回來的路上了。”
莫二郎敞著衣襟,頭髮披在椅背上,由著小廝用帕子一點點絞乾。
不多時,他揮揮手,屋裡人都退出去。窗外雨聲噼裡啪啦,叫人聽不清屋裡人的聲音。
“澶州刺史舉家”袁無錯低低道。
“我知道,荊國人放過了百姓,前提是許刺史家滿門祭旗。”莫應星騰的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兩圈。
“我阿爹密信,送去的兵器,鏽跡斑斑,有的觸之即斷!竹甲腐朽,不堪一擊!小七,一甲抵十兵,兵朽盾薄,我大哥死的何其冤枉,許家滿門,澶州一州之地、塗、泯兩州百姓性命,盡數折在那閹人和姦臣手裡!”
嗓子裡壓抑的悲憤就要噴薄而出,兩個少年人相對無言。
良久,袁無錯低聲:“我大伯昨夜已去付大人府中,他們會與嚴尚書、程樞密一道請旨,請聖上准許東南部曾世鵬將軍調兵援助,絕不能讓鐵騎軍打過白羊關,此事需要你大嫂孃家宣平侯府支援,人越多越好,只是你大哥才你大嫂此時怕是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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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在暴雨擊打頭頂瓦片的聲音突然略顯怪異。他二人相視一眼,突然暴起衝出飛身上屋頂,與潛伏之人纏鬥起來。
那人身著夜行衣,黑巾蒙面,身形矯健,於暴雨中對兩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絲毫不落下風。幾招拳腳相會之後,他明顯放鬆下來,眼神輕蔑出招陰狠,一掌將莫二郎打下屋頂,直退了好幾步才立住。在袁無錯飛身攻過來之時閃身避過,回首便是一掌,如鐵一般的指甲抓破了肩頭的衣服。袁無錯肩膀傷口被一劈一抓之後,疼得他倒是精神一振,以右掌隔空橫向迅疾地劈出,打的雨水橫飛到那刺客眼睛上,使得他不得不閉上眼睛。電光火石之間,袁無錯一腳將他踹下了屋頂。
擦了把臉上的雨水,他立刻飛身下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千萬不能讓刺客跑了。發現那黑衣人一動不動背對著自己站著,拳頭揚起,雨水混著血水流到了地上,隨即撲通一聲趴在了泥水裡。
對面站著披頭散髮,渾身溼透,狀如厲鬼的莫二郎,手裡拿著機弩,衝著袁無錯嘿嘿一笑,簡直像是厲鬼中的厲鬼。
將軍府中,莫老將軍不在,莫大哥犧牲,莫二郎的大嫂和母親聽聞噩耗早已數度昏厥不能理事。二人並未聲張刺客之事,悄無聲息地讓袁四和袁拓將屍首裝在馬車裡隨袁無錯回袁府,對外只稱袁家少爺和莫家兒郎皆飲酒過度,莫家差人將喝得爛醉的袁七少爺送了回去。
“老二,你看這刺客的手。”密室中,袁軾祿示意弟弟。袁軾齡走過去,只見那刺客雙手竟裝了十枚尖銳的鐵甲,在燭光的映照下寒光閃閃,上面有些血跡。
袁軾齡皺眉:“這種陰損的暗器,難道是?”
“張肆伍的寒甲衛。”袁軾祿是行伍之人,汴梁城的巡防護衛是他的本職工作,近十年來,與何丞相意見相左,對著幹的官員,十有六七都是折在這支隊伍手裡。他見過往生者的傷口,五道長長的猙獰的傷口穿透皮肉,深可見骨;更有那穿心而過,留個血窟窿的可怖遺體。
“小七怎麼樣?”袁軾祿轉頭問道。
“傷口不深,刮破皮肉而已,就是舊傷又裂開了。莫二郎也捱了一掌,胸口也劃破了。”袁軾齡看著自己的大哥,“上了藥,現下正歇著。”
“不可讓老夫人她們知道。”袁軾祿頭痛地囑咐道。
“大哥放心。”
“張肆伍真是越來越肆意妄為!那位這幾日說是得了兩枚仙丹,昭告群臣要與下月含丹閉關修煉!我等進言澶州之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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