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2 頁)
就像看到森鷗外追著幼/女跑的時候,能夠輕而易舉地得出對方是幼/女控的結論一樣。
「哪有。」津島櫻子道。
她看了一眼森鷗外,發現對方還是在很有耐心地等待最後的藥效過去、首領醒來之後,繼續陷入猶豫。
老年人對於藥物總是挑剔的,萬一首領其實已經昏死過去了,豈不是還要再等四五個小時?
雖然最多十分鐘,森鷗外就會放棄令對方自然甦醒、就徹底投入恐懼的羅網中的計劃,可是還是好討厭。
房間的氛圍又重新歸於寂靜之中,像是無鳥鳴叫的詭異森林,就連空氣都在靜靜等待一個人的死去。
森鷗外的眼睛餘光瞥到一抹紅色殘影,下意識轉頭看過去。
紅髮幼/女無比自然地跳到太宰治背上,用腿夾住對方的腰,在對方還沒有從下意識的踉蹌中穩定下來時,就自然而然地抱怨道:「你好柔弱哦。」
森鷗外:……
她真的是在抱怨,不過抱怨之中夾雜了理所應當的撒嬌語氣:「我這麼輕,你居然還會如遭重擊,果然、每次用於上吊的繩索都會斷裂這件事存疑,你不會用的是就算綁塊石頭也會斷裂的繩子吧?」
「嗯?」太宰治站穩,下意識用胸腔發出聲音,然後道,「喂,你……」
他看了看從自己肩膀垂落下來的鮮艷紅髮,又看了一眼森鷗外的表情,似笑非笑道:「我來之前,剛剛目睹過一場爆/炸哦。」
「哦?」津島櫻子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不太適應自己被背著的姿勢,這樣無法使出蹭臉必殺技,「那你怎麼還沒有死掉?」
「當然是因為,我處於爆/炸最下方,爆/炸的餘波都沒有波及到我。」太宰治道。
紅髮幼/女晃了晃腿:「節哀?」
太宰治似笑非笑道:「灰塵小姐們倒是爭先恐後地湧在我身上。」
他露出屬於少年的神色,尾音拖長道:「吃下午茶的時候,我可是很紳士地沒有用灰塵糊櫻桃醬一臉呢,沒想到櫻桃醬居然這麼熱情,自己熱情地想要分享帶著爆/炸餘熱的灰塵們。」
「實在是,榮幸至極。」
津島櫻子,一個在戰場上,寧願自己的鮮血灑滿敵人的臉龐,也不願意自己沾上一點血泥的可愛幼/女,森鷗外每次把她定點投放到戰場上,都需要為她準備一次性穿搭物和充足的熱水。
上次和剛剛從河裡爬出來的太宰治滿地貓貓打架,已經是出乎森鷗外的預料了,而且上次最關鍵的是,貓貓打架的戰場是在診所、一個津島櫻子明確知道乾乾淨淨的地方。
津島櫻子沉默下來,她抬頭、看向森鷗外,向對方積極求證。
森鷗外低咳一聲,委婉道:「爆/炸離我們不算近,但是來之前下著大雨……」
也就是說,就連是他,也不能保證自己在雨中維持著乾淨整潔。
這個倒不是主要的,太宰治的威脅只是輕飄飄的、像是玩笑一樣,但是卻讓津島櫻子想起了另一個問題,她緩慢道:「森醫生,你在診所,有沒有和這傢伙玩換衣小遊戲?」
「當然不可能。」森鷗外一秒否決,連停頓都沒有,非常值得信賴的樣子。
「……哦。」津島櫻子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低頭看了一眼太宰治黑色的西裝外套,平靜道,「太宰君的衣服是森醫生買的嗎?好像都是同一款的。」
森鷗外頓了頓,不忍心戳破心愛幼/女的最後一絲奢望,委婉道:「其實一件衣服,晚上洗掉,第二天也是可以完全乾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確定太宰治從頭到尾都穿著這件衣服嗎?不是同款嗎???
津島櫻子瞳孔地震。
你不是兢兢業業的社畜嗎?!不是愛妻愛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