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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的話會被立刻過肩摔的。」太宰治毫無誠意道,說完,他頓了頓,上下掃量紅髮幼/女幾眼,語氣輕快的道歉認錯,「抱歉啦。」
少年人的活潑在這種時候展露無遺,他拖長了尾音,更顯幾分惡劣:「忘記櫻桃醬的身高了,實在是太矮了嘛,根本連過肩摔都發揮不出來。」
剛抿了一口的森鷗外側目去看他,無奈著搖了搖頭。
捕捉到成熟中年人目光的津島櫻子立刻開口:「這傢伙最近好奇怪,林太郎最近在家幹什麼?」
她露出狐疑的神色,說到最後還吐了一下舌頭:「不會是天天拍這傢伙的頭吧?不然他今天突然這麼在乎身高,略。」
「啊,這大概只是適齡孩子的,」森鷗外當然不會揭太宰治的底,仔細說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在意身高,不然太宰治反手就能揭回來,「正常思維,太宰君還在發育期,憂心身高是很正常的。」
哦?是嗎?
森鷗外說話的時候,神情太過正經了,彷彿正在和紅髮幼/女討論什麼重大事宜,越是這樣正經,紅髮幼/女越是狐疑。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森鷗外,再打量了一下太宰治,確定成熟大人們對自己的愛既沒有轉移也沒有消失,才道:「啊咧,這傢伙的發育期究竟什麼時候過去啊?聲音每天都怪怪的。」
十三四歲的男孩子,正處在變音期的時候,每天說話的聲音都會發生輕微改變,較之幼年期過於低啞、較之成年期又過於稚嫩,不過紅髮幼/女很不習慣的原因不是這個,而是每天睜開眼睛、都要適應自己討厭的傢伙的新的聲音,很多的耐心都耗在這上面了。
最重要的是,一旦一段時間沒見,她就不能在人群之中準確捕捉到太宰治的聲音,不能立刻把櫻桃醬潑他身上……不是,不能立刻英雄救美,紅髮幼/女很心痛。
不能趁亂痛擊友軍的生活究竟有什麼意思嘛!
尾崎紅葉倒是知道森鷗外為什麼不想說出實情,一旦他對津島櫻子說有個傢伙擠兌太宰治矮,最關鍵的不是口頭上擠兌、而是真的在高度上碾壓,恐怕津島櫻子會興奮地立刻確定自己的第三號飼養者,然後在撲進對方懷裡蹭胸的時候、和對方同時察覺到身上的組織味道。
森鷗外微微一笑,心照不宣地和準幹部大人對視一眼。
美好的女孩互蹭現場會立刻變成血腥的瘋批大家現場。
津島櫻子在森鷗外的培養下、越發出類拔萃,非常懂出師有名這種事,所以到時候真打架,說不定整個橫濱都知道港口afia要為被咒術師小姐呼吸殺掉的空氣報仇、和咒術師勢力開戰了。
或者乾脆以為太宰君幼小的心靈報仇這種理由開戰吧,讓太宰君成為整個橫濱最不能惹的人似乎也不錯呢,估計會榮登鐳缽街最令人羨慕和想要成為的人榜首吧。
總感覺在此之前,太宰君會更進一步,成為最想死的人榜首呢。
尾崎紅葉不著痕跡地接過話題,她抬手揉了揉津島櫻子的紅髮,柔聲道:「櫻子怎麼懨懨的,是櫻桃汁不好喝嗎?」
「唔」紅髮幼/女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她可憐兮兮地抬起頭,讓自己的本來就好看可愛的眼睛更討大人喜歡,「紅葉姐姐不喜歡我了,好討厭,就連櫻桃汁都不好喝了啦。」
這種比起指責或者抱怨更像是撒嬌的話,準幹部大人顯然受用,她用蛋糕刀切了幾塊甜品餡出來、然後捻起一塊放到小孩子的嘴邊:「咦,居然是這樣嗎?既然櫻桃汁也不好喝的話,櫻子要不要嘗嘗甜美可口的甜品呢?你最喜歡吃的哦。」
森鷗外看的嘆為觀止,隱隱能夠理解平時其他人看他的反應了。
平時的話,應該是他滿臉幸福、聲音蕩漾地哄紅髮幼/女吃甜品,甚至可能會幫幼/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