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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如凝神精鬆弛下來後也無力的癱倒在地上,卻見那白女衣女子站在一旁關切的注視著自己,陳如凝口中說不出話來,便向她疑惑的投去詢問的目光,那女子會意的一笑,道:&ldo;我叫林霖,我……啊,有人來了,我先走……&rdo;話沒說完整個人就消失在空氣當中,陳如凝只閃過一個念頭‐‐暈死她又是鬼!人也就跟著昏去,朦朧間卻聽得門外聲音雜亂,有個中年女人說道:&ldo;好像就這間傳來的叫聲呢。&rdo;又聽得數十人七嘴八舌的道:&ldo;門沒關瞧瞧去……&rdo;隨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二十四、香消玉損
市醫,趙子路所在的病房邊上的另兩間又多了兩位病人,其中一位就是陳如凝,她脖子上的勒痕深陷肉中,氣管、食道、嗓子都遭到不同程度損傷,頸骨也嚴重扭傷,此刻她正半躺在病床上陪著一票刑警做筆錄,當然由於聲帶受損暫時不能說話,楊勇便交待她用筆寫出事情經過,陳如凝左思右想的,最後還是歸結於入室搶劫吧,但卻要子虛烏有的編出一個能瞞天過海的故事可不是這麼容易的,說實話這也挺難為她的。連在一旁陪著的趙子路都替她覺得難辦,在林霖口中得知真相,雖然難以至信卻又不得不信。
展佑就慘了些,剛從急救室推回病房人還沒醒轉,手腕上的那道口子跟割腕自殺的差不多吧,脖子又是勒傷舌頭又是咬傷,胸口上原本還沒好利索的肋骨又再次斷裂,最慘的還是內傷,什麼胃出血、腎水腫、肺葉損傷、心臟跳動異常、脾輕微破損……總之五臟六腑沒一處是完好的,只好在沒有性命之憂。
兩天後的傍晚秋高氣爽,三人在展佑的病房內小小的聚了一餐,選在他房內並不是因為他是客人,而是因為就他還下不了床罷了。說是聚餐其實很簡單,就是各端了一杯綠豆稀飯聚在一起喝而以,展佑今早才從昏迷中醒轉,陳如凝卻是喉嚨食不能咽已經連喝了三天的稀飯。
趙子路邊喝邊瞅兩人,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來,側身對身旁的一張空著的椅子道:&ldo;怎麼我越瞧他倆越是般配?你覺得呢。&rdo;
陳如凝有些臉紅,嘶啞著嗓子喝道:&ldo;哥,你討厭不的。&rdo;說罷轉頭對空椅子道:&ldo;林霖姐,你可別聽我哥胡說八道。&rdo;
看上去空著的椅子上面其實坐的是林霖,趙子路已將失蹤的經歷對陳如凝和展佑說了,兩人雖然覺得這種柏拉圖式的愛情太過於虛幻不可能會有結果,但依舊對林霖極有好感 ,她救過兩人的性命是其中一個因素,最大的原因是林霖本來就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子。
林霖嫣然一笑道:&ldo;他不說則以,聽他這一說哪,還真是那麼回事。&rdo;
&ldo;怎麼?&rdo;展佑吐字有些口齒不清,這是因為當時見陳如凝吊在空中,心中一急下口稍狠了點的結果。
趙子路止住笑道:&ldo;你兩個說話都是含糊不清,光這一點也就罷了。&rdo;說罷一指兩人脖子道:&ldo;瞧,可是連脖子上的勒痕都是情侶式的……&rdo;說罷又笑了起來,引得展佑和林霖也一齊笑了。陳如凝連忙用手擋住脖子,故意崩著臉喝道:&ldo;不許笑,都不許笑!&rdo;但三人卻笑得更歡,自己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吃罷飯後,幾人又閒聊了一會,天色也完全黑了下來,陳如凝看著外面夜色心中沒來由的又生出了一股恐懼感,這幾天一旦睡著就噩夢不斷沒有哪夜是睡得踏實的,便對展佑道:&ldo;這些天總是做噩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