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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為她引路,開始她很排斥,因為這樣總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廢人,但是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這樣不動聲色的照顧,喜歡上被人牽手的感覺。
“其實娉婷,阿強很喜歡你,你為什麼不答應他呢?”秦朗邊走邊問。
因為娉婷暈機車,所以秦朗也就步行送她回去。
“我知道啊,嘿嘿,但是我才不想這樣快地答應他呢。”她笑得很“鬼”。
“為什麼呢?”
“為什麼啊?”娉婷很少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我不是要玩玩而已的,我不能玩,也沒有這個資格玩感情遊戲,我想找一個真正肯照顧我的人,這是一份很重的責任,因為我會是一個拖累。本來我以為像我這樣的人是不會有人要的——原來也有人追過我,但是聽說了我的眼疾以後,一個比一個跑得快,你和阿強是惟一沒有被嚇走的人,我很珍惜你們這樣的友誼——如果是朋友,厭倦了可以不來往,但是愛人呢?要是愛人的話,厭倦了不是說不來往就能甩得掉的,我不想讓他因為和我在一起而後悔,以後他回憶起來的時候,哀嘆說‘我這一輩子什麼都沒有幹成,就是因為年少輕狂,害得要一輩子照顧一個瞎子’。我不要這樣,所以,我不想答應他。”
“是這樣啊。”秦朗什麼也沒有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也承認娉婷的話說得十分有道理,阿強是一個很不定性的人,他的生活極為豐富多彩,這樣的人要是守在一個失明的女孩子的身邊,真的會不後悔嗎?連自己這樣的好朋友都不敢保證,還能怎麼樣呢?
……
“我們到什麼地方吃飯啊?”孔彥祥邊開車邊問心蕾。
“我對臺灣的地方不熟,你看著辦吧。”心蕾依舊是標準的大家閨秀的神態和表情,微笑著回答。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動作在別人的身上,孔彥祥會覺得做作,但是出現在心蕾身上,卻讓他感覺賞心悅目。
臺北的街頭,堵車是常有的事情。現在,兩人就遇上了。
“你不要著急,馬上就好了。”孔彥祥自己也很著急,但還是在安慰心蕾。
“沒有關係的,我不餓。”
不餓才怪呢,中午的便當還沒有吃就被搶走了,誰讓她今天失算,帶什麼不好,帶的是阿媽的蚵仔煎,全被搶光了不說,而且還被人埋怨根本不夠分“。
兩個人正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心蕾的視線忽然被從小巷裡走出來的兩個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對情侶,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十指相扣。男孩正和女孩說什麼,那女孩長得很漂亮,笑得也很甜美,周圍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全都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他們,因為他們是極為出色的一對。
但是在心蕾看來,就算是腳底下裂開了一道深淵,也沒有比眼前看到的更讓她驚訝的了。
因為那一對璧人中的男孩,儼然就是秦朗!
怎麼會這樣?
一時間,她的腦子亂極了。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從來沒有聽秦朗說過?但是看他們的樣子,如此之親暱,好像也不是在一起一天兩天的樣子了,難道是秦朗的女朋友?但是如果他有了女朋友的話,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呢?難道秦朗連自己也要隱瞞?
想到這裡,有些奇怪的感覺,連嘴裡都有些發苦,好像是什麼東西哽在喉嚨裡,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很難受很難受。又好像心都被生生地揪掉了一塊,火辣辣的疼,好悶,都不能呼吸了。
為什麼這樣的暗,那些霓虹燈呢?那些在晚上不停息、照得人討厭的霓虹燈呢?為什麼一盞也不亮了?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白的,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樣難受的感覺?秦朗是自己的好朋友,他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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