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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楚襄,突然來了興趣。幼時那些印象已經不多了,自他母親去後,楚襄此人便瘋魔許久,一直養在城外別莊多年不聞不問,想不到一招得到訊息,竟是要娶妻了。
&ldo;這順安縣主府雖沒一個頂事的男子,這家子女子卻也是厲害。先有容桓為了個老姑婆菩若寺裡殺人,後又有將軍嫡子娶庶女,要是改天再出來個太子妃王妃的,本王也不奇怪了。&rdo;
歐陽劍並不說話,藏在袖裡的雙手緊緊捏成了拳頭,整個人微微有些發抖。他想到那時大雪壓城,城門口一堆乞兒圍堵著上香返京的車架,眾多貴人身前的侍衛下人驅趕畜生似的打罵侮辱,只有一個眉眼幾分英氣的千金小姐從車簾裡遞給他個饅頭。於是忘記了身上拳打腳踢的疼痛,只有那簾後一道不悅的聲線傳來:&ldo;靈兮!&rdo;那姑娘沖他笑了笑,又鑽回去了。
鎮遠將軍夫人說,&ldo;趙靈兮,就是那個瘟神煞星未過門的妻子。&rdo;
歐陽劍揣著心思,抬首向李坤印下一吻,&ldo;王爺慢走,歐陽改日再去府上拜訪。&rdo;
第33章
容桓回府後,左思右想坐立難安,最後竟換了身夜行衣,踏月而出。
行至順安縣主府時,月色正濃,聽啼館內靜謐無聲,偶有幾聲沙沙作響,是院中林下翠竹楊柳,抽長了一根根枝條,扶風搖擺。
容桓徑直推門而入,跨繡金山水屏風,室裡幾縷鵝梨帳中香,輕紗曼妙,那肖想許久的姑娘靜靜臥在榻上,長發纏捲了唇角,一呼一吸間暗香浮動,引人情思神往。
平日裡,她醒著時,那雙柳眉總是平平淡淡鮮有彎曲,連帶著那雙眼眸也無波無紋恍若一泉深潭。只有在逗得緊了,斜瞥來的眼神暗含不屑卻也嬌媚,蹙彎的眉頭有些愁絲,也許初始存著戲弄的心思,到後來就變了味了。
容桓踢了鞋子上榻,把趙靈運輕柔攬抱入懷,那雙總是握劍行書的手指,揉捻著姑娘家細嫩的唇肉。時間長了,便由淺淡的粉白變得嫣紅,眼睫微顫,容桓撥出一口繾綣輕笑俯身吻住。
趙靈運的手指動了動,眼見著要醒,容桓又是一個指尖點落,輾轉間拈開褻衣盤口,熱氣湊近脆弱脖頸,張嘴就咬了一口。
&ldo;唔……&rdo;
趙靈運囈出聲響,下意識甩了兩下頭,容桓手下幾個起落,點了趙靈運的睡穴。
容桓抬首,復又廝磨了唇畔,眼見著紅腫起來才算放過。罷了,執起趙靈運的雙腕、雙足,皆是紅痕深印,甚至有幾些浮起紫痧,深可見瘀青。
當下便晦暗了神色,乾脆剝落裡趙靈運身上衣物,仔細檢視了起來。
除去雙腕雙足,尚且在肩胛下有黑紫。容桓眯了眯眼,月光下,趙靈運癱軟在他健碩的臂彎裡,一身瑩白似玉的嬌嫩肌膚,在寬厚的掌下輾轉反側。
做盡了登徒浪子採花大盜之下流事,佔盡了軟迎梗直的趙靈運的便宜。
容桓連日來那些消也消不散的脾氣早沒了,乾脆也不回府了,脫了外衣,摟著一身軟肉的嬌娘子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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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運自覺身子骨縫有些痠疼,不大舒服卻也不是不能忍,只當自己那日在容瑗的馬車裡顛簸還沒修養好。
蓮玉把趙靈運這些小細節看得分明,伺候穿衣時發現大姑後背有些深淺不一的紅印子,大小像蟲蚊咬過的痕跡。她皺了皺眉,卻未曾開口,只悄悄提醒珍鳥晚上睡前燻些艾蒿。
打發了丫鬟婆子,蓮玉給趙靈運奉茶,&ldo;大姑,奴婢今早從陸管事那得了株龍膽草,說是熬了給五爺喝了許是會好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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