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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赤著腳,一對雪白的玉足從紅裙底下露出,上面的金鈴襯得膚色更加雪白。
帝辛讓宮人取鞋來,握住她的腳,為她穿上。
他問道:「那些東西你不喜歡嗎?怎麼砸碎了?」
美人道:「我喜歡獨一無二的東西,那些多餘的沒有存在的意義。」
帝辛便只付之一笑:「砸了便砸了吧。」
至於殿外的鮮血,他明明看見了的,卻並未問詢。
今夜帝辛便宿在了壽仙宮,第二日離去之時吩咐宮人把殿外的血跡都清理乾淨,不許有殘留。
下朝之後,帝辛又駕臨壽仙宮,那美人赤足在花園中行走,好像山林中不受拘束的精靈。
宮人們捧著鞋跪在旁邊,她卻不屑一顧,逕自玩樂。
帝辛走上前去,一把將那美人抱了起來,他的手臂強健有力,那美人在他手中輕飄飄的,好像一片飛花。
美人抬頭看著他,商王高大的身軀像山嶽一般,偉岸而又威嚴,於是她乖巧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帝辛抱著美人緩緩往殿中走去,問道:「怎麼又不穿鞋?」
那美人晃了晃玉足,金鈴隨之叮噹作響:「我不愛穿鞋。」
威嚴的商王容許了她的小小任性,道:「傳令下去,將整個王宮都鋪上絲綢。」
於是珍貴的絲綢鋪滿了整個王宮,從此以後那美人可以赤足去任何地方了。
一個月來,帝辛日夜寵幸蘇妲己,奇珍異寶如流水一般不斷賞賜,更是將整個皇宮都鋪滿絲綢。
大臣們心道蘇護怎麼生了這麼個女兒,平日裡奢侈無度,但這終究是帝辛後宮之事,所以無人敢言。
壽仙宮內,樂聲渺渺,宮女們在殿中翩翩起舞,像是一朵朵嬌艷的花。
帝辛一襲玄衣,墨發金冠,坐在金座上和他的美人一起觀賞歌舞。
那美人素手纖纖,剝了一顆葡萄給帝辛吃。
帝辛吃了一顆,她就又一顆一顆地剝給他吃。
過了一會兒,帝辛問道:「明明桌上有這麼多水果,為什麼只餵孤吃葡萄?」
那美人垂眸一笑,纖長眉眼好似一隻媚人的狐狸:「因為葡萄是最好吃的。」
說完,她又剝了一顆,輕啟朱唇,含住這顆葡萄,笑盈盈地摟住了帝辛的脖子。
帝辛眸光一暗,把她按在金座上,吻了下去。
唇齒纏綿,汁液流淌,分不清到底是葡萄甜美還是她更甜美。
一吻畢,帝辛抬起頭來,笑道:「你說得對。」
他的目光變得灼熱起來,像狼一般,要將她吞吃殆盡。
殿內的宮女們紛紛自覺地退了出去。
他將她壓在金座上,仔細品嘗她的滋味,衣衫褪下,交織纏綿,又是一夜恩寵。
第二日清晨,帝辛又照例去早朝,忽然間卻有一雙手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
帝辛問道:「怎麼了?」
那美人依戀地倚靠在他背後,萬般嬌媚道:「大王,我昨日做了噩夢,好害怕啊……」
她嬌聲軟語,無比惹人憐惜。
帝辛回過身來抱了抱她,輕撫她的後背,柔聲道:「別怕。」
那美人一雙含情目看著他,撒嬌道:「大王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帝辛遲疑了片刻,而後輕輕撫摸她那纖長的眼尾,憐惜道:「好。」
於是當天早上,一向勤政的帝辛竟然解散了早朝,惹得群臣議論紛紛。
而在後宮中,那絕色的美人笑意盈盈,宛如春綻。
萬裡江山傾覆,這還只是第一步而已,她就是要他一步步讓步,直到徹底淪陷。
一連三天,沉音都用同一個理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