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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莊哥，你看?&rdo;小程緊張地看向莊祁，他跟了吳浩霆兩年，早知道莊祁是什麼角色，本身家裡信佛的小程對莊祁奉若神人。

&ldo;不是財神。&rdo;莊祁直接伸手把那張紙撕了下來，&ldo;市面上沒有這樣的財神畫像，你們看，這畫像的眼神凌厲，頭戴高帽，說是財神，卻與閻羅的形象更為貼近。&rdo;

&ldo;她、她、她供了個閻王爺?!&rdo;小程倒抽一口涼氣。

&ldo;不用緊張，&rdo;莊祁溫和地笑笑，&ldo;這種名不符實、不知所云的畫像沒有實際作用。&rdo;

小程鬆了口氣，惹得吳浩霆敲了他一個爆慄，&ldo;瞧你這膽兒!整天咋咋呼呼的。&rdo;

&ldo;老大我錯了。&rdo;小程撇了撇嘴，忍了忍又嘀咕道：&ldo;那這姚甜也肯定有問題，在家裡供這麼個玩意兒。&rdo;

吳浩霆一瞪眼，&ldo;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了嗎?&rdo;

&ldo;還沒&rdo;

&ldo;那還不快去。&rdo;吳浩霆作勢要再敲。

小程一縮脖子，跑出了浴室。

浴室裡只剩下吳浩霆和莊祁，吳浩霆憑藉直覺道：&ldo;這裡會不會也有個&l;鎮&r;字元?&rdo;

&ldo;十之八九。&rdo;莊祁取出香爐，把裡頭的香灰倒進水池裡，果不其然，在裡頭發現了一張疊起來的三角形符紙，上頭有一個&ldo;鎮&rdo;字。

莊祁把符紙放在鼻尖下輕輕嗅了嗅，有一股似花非花、似木非木的奇怪香氣。循著這股氣息，莊祁在腦海里構設出一個人影，試圖側寫符紙主人的模樣，但最終只是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側影，連性別都無法判斷。

莊祁的臉色稱不上太好，此事不單棘手，對手也很是強大。

把香爐隨手放在一邊，莊祁沖回臥室，但街上已經沒有了趙棗兒的身影。

&ldo;人呢?&rdo;吳浩霆也吃驚，怎麼一會兒功夫人就不見了?&ldo;要不要先把她控制住?&rdo;

莊祁示意他別急，&ldo;讓人盯著她吧，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她真會些什麼手段，你們也應付不來。&rdo;

莊祁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ldo;你去哪?&rdo;

&ldo;去找姚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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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棗兒在那面牆下站的那片刻，已是盡了全力，這條街比別處冷清很多，趙棗兒裹緊了圍巾，繞回美麗花園的正門。

一直守著的那些記者依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閒聊，趙棗兒看了一圈，沒有熟識的人，想了想，便回了編輯部。

何梅像是料到了趙棗兒會一無所獲，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下班前給了趙棗兒加了兩份報表。

等做完報表，已經九點多了。幾乎一天沒吃東西的趙棗兒摸摸肚子，嘆了口氣。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但這聲嘆氣卻得到了回應‐‐一個細細的女聲似乎有意模仿趙棗兒，但本該疲憊沉重的嘆氣里居然多了幾分趣味。

趙棗兒警覺地四處張望。

是她太緊張了嗎?趙棗兒勸自己不要疑神疑鬼，卻也不敢再一個人加班，飛快地離開編輯部。一整天下來，身邊有什麼東西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時候還不只一個，&ldo;它們&rdo;是不一樣的，有時候在她面前，有時候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