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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容總,能不能讓她出來與我們見面?我們有話想要對她說。”
易明晞深呼一口氣,雙眸突然滲出酷狠厲色,唇角卻是微勾,讓人生出冷意森然之感,顯然是將情緒壓抑到了極致,只待爆發。可是還未將那些刻薄厲狠的話流於唇齒,身後便突然響起平靜鎮定的聲音,“你們不是想要採訪我嗎?好,我接受。”
易明晞驀然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容沫。而那個女人迎上他的目光,眼角竟浮現出和然平緩的微笑,澄澈的眸瞳清亮分明,神采奕奕的看著因她的出現霍然清淨的記者,慢慢踏下階梯,唇角笑意嫣然漣漪,“怎麼?剛才不是想要問我的嗎?現在反倒不問了?”
一直拒絕出現的女主角浮出水面,記者更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數不清的問題紛至沓來。而容沫抿唇,始終保持良好風度,“我是想說,我只回答五個問題,出了五個便閉口不言,到時候還請大家體諒。”
“請問容總與易總真的是舊日情人嗎,又為什麼分手?”
“這是兩個問題。”容沫微微側頭,並不看一旁的易明晞,“對,我和他以前是戀人。至於分手,多方面因素。性格差異,家境懸殊。他是王子,我是灰姑娘,這世界渴望這樣的故事,卻不會給它機會成全。”
“聽說這次的易母出事與您有關,是因為此事與易總分手嗎?”
“是。我們家與易家有著很深糾葛,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法律面前,愛情無力;現實面前,愛情無力;家庭面前,愛情亦是無力。我沒別的選擇。”
“能不能具體說是什麼原因?”
“對不起,不能。還有一個問題,請大家仔細想一下再發問。問完了就請遵守諾言,否則我保證在以後永不開口。”她笑,眸中笑意依然,而唇角卻生出很淡薄的淒涼。
記者們都開始面面相覷,容沫雖然一直微笑有禮,但顯然是個軟釘子。一旦窮追不捨的超出五個所限,必然會對以後的新聞捕捉沒有好處。因此大家都仔細想著最後一條的關鍵點,爭取挖到很重的新聞。終於,一個記者看向她,“容總,我想問一下,你與易總是否還有愛情存在?你們還相愛嗎?”
這是最大的問題,容沫眸中的笑容一怔,但是很快便恢復成鮮明的顏色。“愛情……”她微微一笑,毫不掩飾唇間的苦澀酸辛淺莞,“愛情或許有,但是沒了前景。這個世界上,不會放任沒有未來的愛情。已然走到現在。大家想一想,誰會願意和對手攜手終生。”
話說到這裡,其實一切已經不言自明。眾記者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凝聚至事件的另一個主角身上。卻見他唇角似彎非彎。微眯瞳眸看著這邊面對公眾的女人。眼底似是有陰影掠過,並不能分辨他真正的心情,可是投射過來的目光。卻含著一種圍觀一場鬧劇地犀利戲謔,似是這一場事情,都與自己無關。
場子出現短暫的靜謐,仿若沸騰的水突然被澆灌了更深更多地冰塊,一下子失去生息。就當大家欲言又止地時候,容沫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看大家如此配合,我再賣大家一個新聞怎麼樣?”
很嬉笑的語氣。很玩味地我眸色,甚至連那飄逸的髮絲都透著一派戲謔與純然,可偏偏那垂至腿測的拳頭,竟是不由攥緊,像是試圖把握即將流逝的空氣。
眾人再次舉起手中各項器材,對準容沫。她不由微笑,笑容在眾多機器的集體攻擊下絢爛的只剩下蒼白和透明。“我有了孩子。”她定定的面對公眾。“可是不是易明晞的。 至於誰是她地父親,恕我無可奉告。所以。自從孩子開始,我們的生活正式分離,下次希望再見到大家的時候,大家能問一些別的問題,不考慮別人,也要考慮我孩子真正的父親。”
手腕傳來生硬的痛楚,看著記者的身影在他們眼前消失,易明晞猛地拉起她地胳膊,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