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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以為自己是某個話本子裡的人, 起初是宮女,然後是幫趙氏母女,現在又是……」
她尷尬地笑了笑,「就是這樣。」
江聊看著她,顯然沒全信。因為這番說辭,並不能解釋阮甜的那些意外。
許冬藏也知道他沒全信,但是她實在不想扯到玄學的範疇,索性仰頭親江聊下巴,試圖將這事兒敷衍過去。
「好了,不理她了,她翻不起什麼浪的。」
江聊迎合她的吻,低低地嗯了聲。
事情彷彿就這麼翻篇了,後來沒過幾天,阮甜的店鋪生意就冷淡下來,許冬藏的顧客們又回來了,說是她們那邊的服務態度不怎麼好。
再後來,阮甜好像也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回去?又或者是穿進了別的盜版書裡?
但那些都和她沒有關係,阮甜本來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她的生活回到和以前一樣的時候,店鋪的生意也維持得很不錯,進帳頗豐,距離她成為小富婆的夢想又進了一步。
在這一年的夏天,皇帝再一次生了一場大病,太醫們用盡全力診治,才把人救了回來。但從那之後,皇帝越來越力不從心,政事大多交給江聊。
因此,江聊愈發受器重。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少世家貴族盯上了江聊,蠢蠢欲動,想把自己的女兒塞給江聊,做太子側妃。
對此,許冬藏表示:我就靜靜看著。
一個普普通通的賞荷宴,無數個女人的目光盯著江聊看,他彷彿是掉入了妖精窩裡的唐僧,個個都想把他吃了。
三不五時就貴女藉口過來和許冬藏說話,實際上是偷偷地打量江聊,這個說著說著手帕掉了,那個說著說著荷包掉了,各種的投懷送抱。
許冬藏看在眼裡,看破不說破,靜靜地看著江聊的反應。
江聊目不斜視,替她剝葡萄,彷彿看不見其他女人似的。
許冬藏很滿意。
她從果盤裡拿了顆葡萄,餵給江聊,小聲說:「這是獎勵。」
江聊看她一眼,眸色晦暗不明,就著她的手吃下那顆葡萄,還故意咬到了她的手指。
許冬藏頓時臉色一紅。
江聊旁若無事人一般,關切地詢問她是不是不太舒服,中了暑氣。聽他這麼一說,那些人都圍了過來,關心許冬藏的情況。
許冬藏擺擺手,「沒事沒事,是有些熱,我去散散心就好。」
她說著,領著小蓮起身,去旁邊走走。荷塘悠悠,錦鯉在其中自在暢遊。許冬藏拿著扇子給自己扇風,小蓮給她撐著傘,即便如此,她還是熱得出了一身汗。
唉,這該死的古代啊,沒有空調的夏天可真難熬。
許冬藏小聲嘟囔著,忽然聽見了一聲驚雷。夏日驚雷,令人心猛地一跳,她抬起頭來,還以為是天要下雨,可艷陽高照,絲毫沒有要下雨的跡象。
許冬藏收回視線,倏地感覺被人撞了一下,她重心不穩,一下子栽進了荷塘裡。
「江聊……」許冬藏下意識地喊他名字求救。
江聊離她不遠,看見她掉入荷塘,臉色一變,飛身而來,跳下荷塘,一把抓起許冬藏。
明明這荷塘的水不深,許冬藏卻感覺自己墜入了無盡的深淵,怎麼也摸不到底。她在不停地下墜,下墜……
出了這麼大的事,在場的人都緊張起來,趕緊找大夫的找大夫,騰地方的騰地方。江聊抱起人上岸,壓出她吃進去的水,眼看著她將水都吐了出來,人卻還沒醒。
眾人只見這位平日裡看起來斯文的太子殿下,此刻的眼神凌厲到要殺人似的。
方才撞許冬藏那人已經瑟瑟發抖,在江聊還沒開口之前,已經下跪認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