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域鳥人胡言亂語(第1/2 頁)
“將軍你來的正好,我和你說,剛剛南域軍師派人遣送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我們不知道,但那信使卻操了一口令人生厭的官話,什麼都說不順,倒打一耙的功夫是爐火純青,他一進我們駐地就開始指責我們放火燒山的舉動是罔顧人命的瘋子做派,給老子氣的!要不是老子沒空搭理他們,現在校場上一定都是這幾個孫兒子的嚎哭聲!”柴可敬又是一頓輸出,氣的自稱都變了,但蕭棄長了個心眼,離他還挺遠,沒敢湊過去。
“咳咳!”旁邊擦好臉的人用胳膊肘懟了懟柴可敬,示意他過火了,柴可敬才憨笑幾聲收了聲。
“信呢,人呢?我既沒看見信也沒看見人,稍安毋躁,凡事還有我,你著急上火也沒用啊,歇著去吧。”蕭棄拍了拍柴可敬的肩,好小子,一拍一個邦硬,可見身手應該也不錯。
“哦對了,再背一套內襯送我帳中,散了吧。”
她拍了拍手,回帳中是一句話也沒同莫罔交代,只管拔槍就走,壓根沒在意帳中的狼藉,可能是這件事得趕緊去處理,所以沒空和無關人士打哈哈。
“怎麼脾氣還是這麼大…”莫罔嘀咕著一屁股坐在了蕭棄的床上,用力拍了拍枕頭,像是在洩憤,再往地上一看,好嘛,鎧甲有一片算一片的扔的到處都是,就著了一身透著肉色的內襯大咧咧的耍著脾氣,敢情打掃的人不是他。
那邊蕭棄提槍就去了校場,一看這內三層外三層的人將地方圍的水洩不通,就知道中間定是焦點。
“吾皇早已遞送國書給東齊,你們居然還坑殺我南域五萬餘人,你們還講不講道理,此次必要討個公道。”被圍在中間的南域信使將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就連面對著幾千將士也能舌戰群儒,叉著腰就差拿手指頭挨個指過去了。
“我呸,哪來的鳥人,以為帶幾根羽毛就真長了翅膀會飛了?毛都沒長齊也敢在老子們的地盤上叨叨,是真不知道這地姓啥的?”人群中有一人怒而發言,就差將手中長刀插進他那喋喋不休的嘴裡。
南域的信仰是金烏,所以他們的衣著裡總是會帶上幾根羽毛以示自己信徒的身份。只是東齊同南域的關係不怎麼好,見不到他們盛裝打扮的樣子,反而經常兵戎相戈,兩軍對壘。
那銅色的鎧甲加上腦袋上彆著的羽毛,比起金烏,其實更像山雞。
“那南域的意思是?”蕭棄撥開人群,眼中含笑的看著那三個人。
“將軍!”眾人聽到蕭棄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匯聚在她身上,眾口如一的喊道。嗓門大的把那文弱的他國信使們都震了三震。
“我,我們的意思,不是,吾皇的意思是,東齊那邊得給我們南域賠償,至少一百萬兩銀子,東齊這等富饒之國不會支付不起的。”信使越說底氣越足,好像真的是東齊做了什麼對不起南域的事。
“這個先不急,咱們得好好掰扯掰扯,我怎的不知我東齊拿了你南域的求和國書?”蕭棄知道這事,但不妨礙她裝傻,開玩笑,一百萬兩銀子留給自己國家以備不時之需不好嗎,憑什麼要賠給這鳥人國。
“你們若遞了求和國書,難道不應該先派人送停戰函到我們營中嗎?口說無憑,事實為證,你們沒有這麼做,便不能打著我們不願停戰的理由討賠償,現在送來也有些晚了不是?”蕭棄從南域信使那拿過信拆開掃了一眼內容,隨手丟給了鎮南軍中的傳令兵,看樣子是打算往東齊國都送了。
凡事都是要走形式的。早在半月前蕭棄便收到來自京中的傳話,說是收到了南域那邊的求和書。
可有意思的是,她等十數天也沒等到南域的停戰函,這不就意味著和好是兩國君主該考慮的,是不是真的和好有待商榷,反正他們這些將士沒那個意思,想搞一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把戲繼續打。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