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司儀(第1/2 頁)
有瓜不吃,向來不是我的風格。
王哥也是個好事兒的人,跟著我和白曼詞就一起去了殯儀館的院子裡。
白曼詞拿出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晃,說她跳樓的訊息,現在已經在同學群裡傳開了,有人知道這位曾經事蹟的,就直接在群裡發出來了。
簡單來講,這位之所以跳樓,完全就是她自己作的。
我就說一句話,你們自己琢磨這句話資訊量有多大。
“未婚先孕,孩子不知道是誰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
最後的結果就是,事情敗露,剛和女方認識半年的男朋友,玩了命的抽了她一頓大耳刮子,之後直接離去。
女方的家裡知道這件事兒之後,出錢把孩子給打了。
自從孩子打完之後,這女的每天就精神恍惚的不行,之後那天他父母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女方的一個表姐生孩子了,邀請他們一家人參加孩子的滿月宴席。
這邊電話還沒結束通話呢,那邊就已經開啟窗戶跳下去了。
瓜子磕完了,我從王哥手裡又搶了點過來,聽著白曼詞在那複述聊天記錄。
等白曼詞說完了之後,王哥頓時感嘆:“你們現在這小年輕的玩的可真是花。”
我急忙擺手,怒斥道:“王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個人行為不要上升到集體,我還是十分潔身自好的。”
白曼詞一瞪眼睛,說怎麼把我排除在外了?我也很潔身自好的好吧!
王哥急忙擺手,說你們都自好,就我這半拉老頭子不正經行了吧?
吃完了瓜,我們一行三人回到了靈堂裡。
晚上,白曼詞在靈堂裡困得差點趴地上,我領著她去辦公室,把我的小床支了起來讓她休息,我和王哥則是一直守在靈堂裡。
畢竟這位可是橫死的,得小心對待。
這一夜很是平安的度過了,除了中間死者家屬幾次差點哭的背過氣去。
也不知道是傷心的還是氣的。
到了第二天,來隨禮的人陸陸續續的就來了。
像這位的死法和死因,著實有點不太風光,來的人都是給了錢,鞠個躬,客套幾句話之後就匆忙離開了。
期間白曼詞一直在我身邊坐著,問東問西。
比如說供桌上的東西為什麼要這麼擺,饅頭上插著的那三根小棍,為什麼叫開光棍?為什麼開光的時候只用一個但卻插了三個?冰棺裡面溫度有多低?
諸如此類的問題她幾乎是不停的在問,問到最後都快把我問煩了。
“你要真對冰棺那麼好奇,我把隔壁廳的冰棺開啟,你進裡面躺會兒就知道了。”
一聽我這麼說,白曼詞急忙擺手,之後又開始問我,開光的時候有什麼講究,為什麼司儀還要負責給人開光呢?
王哥這時候湊了過來,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姑娘,我看你來這目的不純啊?”
“啊?”白曼詞有些意外。
“你不會真想在我們這找工作吧?”
白曼詞小臉頓時一紅,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你家裡不是有公司嗎?千金大小姐您乾點啥不好,非得過來幹殯葬這行?”我也是有些意外。
可誰知,白曼詞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說公司?我們家裡哪有公司,我爸第一天沒能來是因為公司的賬錯了,他是公司的會計,被叫回去對賬了。
“我爸一個月就三千多點,扣掉五險之後到手才兩千多,還得天天累死累活的幹,我媽在我爸公司幹保潔,工資最多也就是拿個兩千,我更別提了,找不到好的工作,現在就在飯店幹服務員呢,你知道我這次來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嗎,她......”
說到這,白曼詞聲音忽然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