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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擋了秋允畫的勁掌。
“滾出去。”白君澤左手擋住秋允畫襲向花色的掌風,右手毫不留情的給了一拳,臉色也是難看。
秋允畫避防不及,生生退了好幾步,捂著胸口滿臉茫然。還未有所反應就被管家半請半拉的拖了出去。
花色站起身,屈膝告退,與子環思君二人施施然退下。後面的事情就是旁人不說,花色也是知道的。這場宴席必是擺不下去了。
之後也確實如花色想的那般,一眾人三三兩兩的告辭。花色不予評價,只是最近時常夢中驚醒。大抵有個風馳草動的,總免不了一頓折騰。不是花色小肚雞腸,容不得半點難看。只是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那麼幾天下來,不僅花色,就是睡在同屋的子環與思君也是眼底青紫。
白君澤雖說那日過後便沒有過來,但是花色園子外走動的人卻是多了起來。其中不乏身手好的,這些花色看不出來,自是子環與花色說的。
寧國新年不如邳國那般喜慶,畢竟是天神“離虯”的祭日。白君澤沒有回來,只是讓管家領著眾人行禮祭拜。先是對著祠堂祭拜天神,後是祭拜祖先。因著白君澤身世不明,拜的自是白家的祖先。
這天雖說忙碌,也算是無大礙的過了。按思君的話說,新年頭天吉祥如意,這一年必是順順當當的。
這些,花色自是不信。
第二日一早,花色如尋常一般起床。一早就眼皮跳個不停,俗語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兩隻一起跳花色也不知能說明什麼,只是更加小心謹慎。
這麼一來早飯也沒了胃口,思君見狀有些著急,忙勸慰道:“姑娘身子本就不好,哪能不吃東西?”
花色昨夜未睡好,揉著頭疼的腦袋道:“古時人家都是一日兩餐,也沒見不妥,今日我便效仿古人。”
思君急急說不出話來,忙拉著一旁的子環勸慰花色。子環嫌思君聒噪,將人往外推,嘴裡直嚷嚷:“不就是一頓未吃,你哪來那麼多事情?”
思君不依,就要連子環一起教育起來。子環這才發誓說一定讓姑娘吃了早飯,讓她趕緊將換下來的衣物送去漿洗這才消停下來。
思君不在,花色自然不用再裝,只是對子環道:“這粥裡摻了東西,吃不得。”
子環臉色大變,深吸幾口氣才壓住心中翻湧不已的情緒。
“姑娘,思君……”子環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花色擺擺手示意不想聽。要說花色不難過是假的,畢竟三人在這小小的院子裡朝夕相處也是有幾分感情的。
花色不清楚思君身後的勢力,卻是知道安插思君在這裡的人不安好心。花色從小鎮過來,不與這裡任何一人有過接觸。所以不管是提防還是暗算總是針對白君澤的。
花色防備心過重,也正是因為小人之心才看出不對勁。起先思君沒有絲毫破綻,也許有,只是花色忙著自哀自怨沒有發現。後來避暑回來時,思君迎花色進門時說的話讓花色不是滋味。
白君澤所託非人一事,知道的只有寥寥幾人。思君卻在二人進門時說:“無事就好。”那語氣分明是知道花色遭遇了什麼。
再者思君於這白府中,訊息也太過靈通了些。有好些時候花色知道是因為子環說的,而子環是神司府的人,自然有訊息渠道。二人說一些話題時,思君時常也能答上幾句,這就不能不叫人生疑。
還有花色被秋允畫毀容那日,子環明明一早就說有事。花色被小丫鬟拖到前院直至被秋允畫重傷思君才遲遲出現,怎麼也是說不過去。
還有宴客那日,花色摔倒是因為腿部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樁樁一件件,都叫花色覺得心寒。
人本就有親疏之分,思君不是白君澤,自然不能叫花色一次又一次的原諒。所以對於子環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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