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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平日裡多是少閣主生氣而女郎沒事人似的,這次怎麼瞧著兩人都氣鼓鼓的,尤其女郎氣成這個樣子,實在罕見。
俞凡兒聽甘草如此說,只得憂心忡忡胡亂備了幾件禮物,讓人給靖國公回禮,打點好這一切,又連忙去看景湉期如何了。
「您這是怎麼了?」
一進屋,見景湉期趴在床上,將頭埋在被子裡,很是喪氣。
「沒什麼!只是感覺自己被調戲了……」景湉期悶在被子裡,甕聲甕氣的,俞凡兒也聽不真切。
「啊啊啊啊!」景湉期錘了幾下床,她也是後知後覺,這小子居然是在調戲自己,怎麼說也得她調戲旁人才對!
景湉期很有自知之明,雖說她平日裡明裡暗裡以調戲葉昰傾為樂,可是換了葉昰傾調戲她卻是大大的不可,她向來是如此雙標的。
「這是怎麼了?」俞凡兒連忙扶了扶她的肩膀,坐到了床邊,「可別拿著自己撒氣。」
「沒事,沒事……」景湉期翻身坐了起來,安撫自己的兩個丫鬟道,「只是……此仇不報非君子!」
說罷,景湉期又抱著枕頭狠錘了一通。
俞凡兒和忍冬面面相覷,這顯然就是有事的樣子。
好在景湉期錘了一通枕頭之後,剛好灶間燒了熱水來,景湉期洗了個澡之後似乎心情好了些,忍冬給她擦著頭髮。
「對了,這幾日天漸漸冷了,尤其是晚間,你們記得多蓋一層被子,那些湯婆子我用不完,各自拿一個去用。」景湉期享受著忍冬的擦頭髮服務,捧著一個柿餅,邊吃邊說到。
「奴婢謝過女郎,只是有的人倒是不用,今日才有人送了來。」忍冬笑道,又換了一塊幹帕子。
「是嗎,看來凡兒這夫君還有些用,算是知冷知熱。」聽到這事兒,景湉期對那何笙的映像稍稍好了一點。
景湉期還沒來得及和忍冬繼續八卦這事兒,就聽外面甘草急匆匆來敲門。
「女郎可在?少閣主身體不適,您快來看看!」
「啊?!」景湉期忽得坐起身子,頭髮被扯得生疼,也顧不得柿餅只吃了一半,連忙抓了根簪子,將頭髮挽了個髻就出門了。
好在這院子不大,葉昰傾住的地方,走幾步就到了,景湉期去的時候,葉昰傾顯然也剛沐浴完,穿了一身寬鬆衣裳,懶懶散散的歪在塌上,雖說薄暮冥冥,天光不好,可那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很是嚇人。
剛看到這情形時,景湉期有些小慌,該不會是自己剛剛那一下,將葉昰傾打出個內傷來了吧?他這也太不經打了。
床上那人見她來了,扯開衣襟,指著自己脅下青掉的那一片,十分哀怨的說到。
「瞧瞧你幹得好事!」
光線太差,景湉期只得湊近了看,葉昰傾生得白,青紫的那一片果然很明顯,不過他胸肌的輪廓和隱隱露出的腹肌線條,還真是好看。
「頭髮未乾,為何要盤起來。」這空檔,葉昰傾抽了景湉期頭上的簪子,讓她半乾的頭髮披散開。
景湉期早管不得什麼頭髮,嚥了咽口水,點點頭,「確實青了,須得用點活血化瘀的藥。」
「謀殺親……竟是一點愧疚之情都不見,既是如此,還不快給我上藥?」葉昰傾沒好氣的道,看來他並沒有傷到哪兒,精神好得很。
景湉期慢條斯理掌了燈,取來藥酒,看著葉昰傾笑道。
「您確定?」
葉昰傾被她沉沉的目光看得心底發虛,敞著衣裳,半躺在那裡,可是氣勢總是不能輸的。
「怎的把我弄傷了,上個藥還不情不願?」
「沒有,學生自然是心甘情願的。」
景湉期端起藥盞,意味不明的笑了。
這笑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