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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說,你還不如直接做成花箋,到時候不只女兒家會買,那些附庸風雅的讀書人,想必也是極願意出錢的,我認識可以做花箋的人家……」趙易建議到,顯然自己也想來摻和一腳。
「咱們還是先將胭脂這一項做出來再說,莫要貪心不足……」韓月瑛倒是不給她這個未來夫君多少面子,當下先暫時否決了這個提議,實在是她精力不夠用,一個小小的胭脂鋪子就夠她頭疼的了。
「……這人,怎麼看著有些眼熟……」韓月瑛又細細看來一下景湉期畫的那兩個男子,這場景莫名有些熟悉。
「你才看出來啊?」只見景湉期一臉壞笑。
「這是我們少閣主和九殿下啊?」我記著那日他們騎馬的場景,大概照著畫的。
景湉期這麼一說,趙易也湊過來,與未婚妻韓月瑛頭對頭捧著那副畫看了半晌。
趙易笑道,「我說怎麼如此熟悉,不過你可有些偏心,竟是將世子爺畫得比我好看多了。」
「人家本來就比你生得好看。」韓月瑛毫不留情說出了真相。
「只是你這畫雖好,還是不要外傳了,知情的人曉得你不過是隨意一畫,可換做有心人……真是可惜了。」趙易看了看旁邊丫鬟們離的還算遠,順手便將那副畫浸到了泡出來的紫草油裡,一張紙箋突然暈做一團紅色。
景湉期見了九皇子這舉動,面色都因為害怕而有寫發白,好在今日是在他們跟前展示這幅畫,若是換了有心人,無論是景湉期給九皇子作畫,還是給葉昰傾作畫,光聽起來就十分曖昧。
「罷了,那我今後還是畫些美人圖和花鳥算了。」景湉期嘆了口氣,她原本還想透過搞紙片人偶像賺錢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無妨啊,只要你隨便畫一張,說是衛階、宋玉等人,想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先時才毀了一幅畫的趙易笑道。
「那你先是為何將那一副畫給汙了,只要湉兒說不是你們,不就成了?」韓月瑛問。
「那……自然是因為畫上的我不夠好看了……」趙易十分自得的笑了,韓月瑛怒得順手抓起果籃裡的一個橘子扔了過去。
「你以為這麼一副圖,隨便就可畫成的嗎?!」
一旁的景湉期表示,雖然這二人是包辦婚姻,可是她還是被塞了一嘴的狗糧,求來個人把她牽走,這裡有人虐待動物。
有時你越不想去幹什麼,那一日似乎就來得特別快,景湉期覺著自己還沒做成什麼事,轉眼就到了十月十五。
好在韓月瑛想的周到,照顧她年紀小,所以在宮門口一起等了她進去。這次兩人有得商量,好歹沒有撞衫。
韓月瑛今日與頭一次進宮截然不同,穿的紅裝,而景湉期則本著老成、平庸、低調的原則,穿的依舊是青色,只是腰封和披風是杏白,上面稀疏繡了幾個青色雲紋。
「這樣穿倒是將你襯得老了幾歲……」韓月瑛見了景湉期的打扮也是一嘆,本來這個年紀就是嬌艷活潑的時候,景湉期平日裡的衣裳就偏素淡,今日這套就更不適合她原本的性子了。
「無妨無妨,有衣裳穿就是了,平常百姓家的衣裳但求能禦寒,還穿不了這麼好的料子呢?」景湉期笑笑,她這是實話,自小就是人家給什麼就穿什麼。
「也罷……」韓月瑛見她不在意,也就沒有再談及這個話題,兩人一路無話,坐著車,由宮人引著往皇后娘娘的百花宴去。
這次皇后娘娘宴請了京中好些人家的女兒,后妃的宮苑自是不夠的,是以宴請之處景湉期倒是已經去過一次,正是先前見過聖上的園子,如今也算是故地重遊。
她也不曉得這座位是誰佈置的,左右都是熟人,若說為她好,倒是別在左邊給她安插趙怡燕啊?若說對她不好,好歹右邊是韓月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