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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苦著臉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們現在談論的是德拉科?馬爾福,並不是你那可敬可愛的兄長。”
“注意你的語氣,那是你名義上的父親。”
海姆達爾乾脆閉上嘴。
斯諾倒是先沉不住氣,“你就真那麼想去德姆斯特朗?”
海姆達爾注視著他,透過他煩悶的表情貌似想明白了什麼,於是笑嘻嘻的貼過去:“斯諾,承認吧,你就是捨不得我。這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你無條件地收留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這會顯得你很偉——”
斯圖魯松主任橫來一眼,海姆達爾縮了縮脖子,安靜下來。
斯諾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說完了?那就輪到我了。你放心,如今馬爾福家就算知道也不能怎麼樣,最多放些無關緊要的空話。”
“……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當然親愛的。”斯諾表情淡定。“你的名字已經被記入斯圖魯松家的族譜。除非隆梅爾突然想不開動用族長之權抹掉它,否則你這一輩子生是我們家的人,死也只會是我們家的鬼。”
斯諾是一個嚴於律己的人,自從他確立了個人風格——也就是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就不太歡迎生活中出現計劃以外的訪客。
“你對自己太嚴厲了,試著輕鬆一點,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無須壓抑自己,明天不是世界末日。”
這話源自表兄奧薩姆?道爾頓,斯諾一向不以為然。
英國的道爾頓家族被譽為聰明人的搖籃,他們家每一代頂樑柱都畢業於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勞學院。就像學院創始人羅伊納?拉文克勞堅持的那樣,只選擇有智慧的學生。奧薩姆從出生之日起註定被這個學院選中,沒有絲毫意外的,從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順利畢業乃至後來在魔法部的一路高升。
然而太過一帆風順的人生總是會在求學過程中遺漏什麼,比如:學會適可而止。
所以當表兄洋洋得意地宣佈完,斯諾掉頭就走。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斯諾?斯圖魯松厭惡一切讓自己防不勝防的突發情況,他討厭把握不住的東西,對虛無縹緲的所謂的“預言”嗤之以鼻。他尊敬享譽國際的已故預言家卡姍德拉?特里勞妮,可並不表示他願意相信她的話。家族裡的人說他刻板,他不排斥這個說法,他寧願做一個老古董,也不想矯揉造作的感性。
家族從古至今的諸多“感人肺腑”的祖訓斯諾尤其不屑。
斯圖魯松主任從事的是有關魁地奇的工作,他認為這是一項嚴謹而高尚的運動,魁地奇必須透過精確完美的賽程記錄以及大量的戰術安排、實地演練才能獲勝。魁地奇和虛無不沾邊,它只和十進位制,還有150這個數字靠譜。
斯諾喜歡事情依照它應有的規律發展,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那一年魔法體育運動司選舉新司長,在他看來再簡單不過的就職儀式,可偏偏每個人都表現出難以置信的狂熱,彷彿一夕之間所有人都當上了魔法部長。失控的情勢讓他厭煩,因此他斷然拒絕上峰的好意,繼續留任原職。
他知道此舉令部裡大失所望,他無意探究背後那些妙趣橫生的悄悄話。斯諾?斯圖魯松不會為了無稽之言檢討自己。或許就像現任魔法體育運動司司長說的那樣,他是個一板一眼的頑固者。
“頑固?這就是羅多?巴格曼對你的評價?淺薄的英國人。”大哥向來有他自己的思考和看法。“不,斯諾,絕不會是頑固。那是傲慢。它是一個古老家族的沉重負擔,從祖先那裡傳承下來,流淌在你每一根血管裡。”
“隆梅爾的話總是那麼尖銳而……生動。”
作為半個英國人的奧薩姆,以劍走偏鋒式的方法理解這番話——他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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