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3 頁)

計程車開走了，只剩下傑德和這個門衛。突然，傑德覺得一陣疼痛。天哪!真不是時候。

&ldo;麥克在哪兒?&rdo;他咬緊牙關忍受著痛苦。

&ldo;正在度假，醫生。&rdo;

醫生?看來這個人已經知道他是誰了。麥克真的在度假?12月份度假?

這個胖傢伙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北風呼嘯席捲街道，傑德從這頭望到那頭，不見一個人影。本來他完全可以伺機逃脫，但現在是這種情況：渾身疼痛，每呼吸一下都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他沒有成功的希望。

&ldo;您好像出車禍受了點傷。&rdo;那胖傢伙的聲音還真有幾分和氣。

傑德沒有回答，轉身走進了公寓樓大廳。也許能從埃迪那裡得到幫助。那胖門衛緊跟著傑德走進了大廳。埃迪正在電梯裡，背朝外站著。傑德艱難地向電梯走去，每走一步都要付出痛苦的代價。但他明白，此時此刻一定要挺住，決不能動搖，千萬不能讓那傢伙在無人處抓住自己，有人的地方他不敢動手。&ldo;埃迪!&rdo;傑德喊道。

電梯裡的那個人轉過身來。

原來也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身材沒有新看門人那麼高大，除了沒有傷疤以外，和新看門人長得一模一樣。毫無疑問，這是兄弟倆。

傑德猛地站住了，此時他夾在兩人當中。當時大廳裡只有他們三人。

&ldo;請上樓吧。&rdo;電梯裡的那人說。和那位兄弟一樣，他臉上也掛著得意的微笑。

看來這兩人是最終置他於死地的人。傑德很清楚，他們二人都不是策劃操縱者，而是被僱用的職業殺手。他們準備在大廳裡動手還是在他的房間裡呢?他推想，大概是在房間裡，這樣在發現屍體之前，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逃脫。

傑德邁步向公寓經理辦公室走去。&ldo;我要同凱茲先生談談關於……&rdo;

那胖傢伙擋住了他的去路。&ldo;凱茲先生很忙，醫生。&rdo;他和藹地說。

電梯裡的人說話了：&ldo;我送你上樓。&rdo;

&ldo;不!&rdo;傑德說，&ldo;我……&rdo;

&ldo;少說廢話，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rdo;他冷冰冰地說。

忽然吹來一股冷風，只見兩男兩女匆匆推門走進大廳。他們個個都縮著頭，緊裹著大衣，有說有笑。

&ldo;這天氣真比西伯利亞還糟糕。&rdo;一個女人抱怨的聲音。

那個挎她胳膊的男人長著一張肥胖的臉，操中西部口音。&ldo;人和野獸都吃不消的夜晚。&rdo;

這群人大搖大擺地向電梯走過來。那個門衛和開電梯的對視著，一言不發。

又一個女人說話了，她是一位小巧玲瓏，滿頭金髮的少婦，說話帶濃重的南方口音。&ldo;今天我過了一個很愉快的夜晚，謝謝你們啦!&rdo;她在打發那兩位男士。

另一個男人提高了嗓門，不滿地說：&ldo;難道連一杯茶都不請喝就讓我們走嗎?&rdo;

&ldo;太晚了，喬治。&rdo;另一個女人笑著幫腔。

&ldo;可是外面太冷，都零度以下了。你得讓我們喝點東西，暖暖肚子，也好頂住寒氣呀!&rdo;

&ldo;對，對，喝一杯就走。&rdo;另一個男人隨聲附和。

&ldo;嗯，那……&rdo;

傑德屏住呼吸，心想：就答應了吧!

那位金髮女郎心軟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