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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辦法就是淡然自若,不做過激反應,對方也就沒轍了。
但嚴肅顯然比一般人來得更可惡,走在她身邊的時候故做認真道:「你睡覺的樣子挺有意思的,回頭給你看照片。」
「你拍了?」
「當然拍了,難得的景象怎麼能不拍。」
方針覺得自己又一次輸了。
在去酒店的路上,方針還在想那些口水照的事情。嚴肅則直接跟她談起了工作安排:「明天正式上班,今天好好休息一天。這家酒店的室內溫泉挺有名,有機會帶你去泡泡。」
方針下意識就問:「酒店叫什麼名字?」
「麗晶。」
「麗晶?」方針重複了幾下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了什麼,「這酒店幾年前是不是發生了謀殺案?」
「是,怎麼,你害怕了。不想住嗎?」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聽說當時這事情在香港鬧得挺大,好像嫌疑是酒店的老闆。後來開庭的時候還發生了槍擊案。」
嚴肅眯起眼睛,頗為欣賞地打量方針:「你訊息挺靈通的。這事情內地的論壇上好像不怎麼提起,你倒是知道得挺詳細。」
「聽我一個獄友說的。她從前在香港待過一段時間,麗晶的謀殺案挺轟動,因為牽扯到了酒店的所有人。後來這案子怎麼樣,判了嗎?」
「判了,律師找到有力的證據,酒店老闆無罪釋放。當然真正的兇手已經死了。」
「兇手死了?」方針突然對這個案子來了點興趣,「怎麼死的?」
「一槍爆頭正中眉心。」
「是警察開的槍?」
「是我一個朋友開的。」
方針坐過牢的優勢立馬顯現出來,一下子就嗅到了關鍵的氣息:「這案子是不是有內情,很複雜是吧?」
「是,特別複雜。這裡面的事情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不過酒店的董事長是我的朋友,他當時雖然被起訴,不過事實證明他是清白無辜的。兇手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原來是這樣。我聽說當時還有目擊證人,所以一度以為這案子是板上釘釘了,沒想到……聽說目擊證人是酒店客服部的工作人員。這下子老闆無辜釋放,這員工肯定飯碗不保。」
「她這工作確實沒幹長久。不過幾年後她換了一個身份重新回到了麗晶。」
「是什麼?」
「老闆娘。」
面對方針的震驚,嚴肅不緊不慢地又加了一句:「應該這麼說,我那朋友名下所有的酒店也包括麗晶在內,老闆娘都是這位當年指證他的紀小姐。」
車子在公路上高速飛馳,方針覺得自己心裡也是萬馬奔騰。聽上去人世間跟她一樣有奇遇的人真不在少數。
想了想她略帶糾結道:「原來,還能這樣啊。你朋友倒也挺大方的。」
「我還有更大方的朋友。就前面我提到的一槍爆人腦袋那個,他的老婆原來是他兒子的未婚妻,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們兩個攪和到一起去了。」
「簡直禽獸。你怎麼會交這種朋友?」
「我這朋友人很不錯,特別講義氣,關鍵是長得特別漂亮。」
「金玉其壞敗絮其中吧,連自己兒子的女人都搶。」
「他兒子是個gay,本來和那姑娘就不可能在一起。那姑娘借他兒子這塊跳板趁機接近他,這樁婚姻與其說是我朋友搶來的,倒不如是他老婆主動送上門的。」
方針認真盯著嚴肅的臉,打量了足足兩分鐘,最後才下了結論:「果然物以類聚。」
「這叫英雄惜英雄。」
「那姑娘這麼做他還和她結婚,不怕她以後遇到更好的拿他做跳板?」
「兒子都生了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