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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t拿冰塊敷敷。
以為他這是在哪呢?
哪裡來的冰塊啊!
還以為是看他哭腫了眼睛要敷一敷去腫好上鏡嗎?
真以為他是那副動不動就哭得跟個姑娘一樣的傻白甜嗎?
那都是他裝的啊!哪怕是他帶著嘲弄構建出來的那個傻子,也從第一次相見時就開始裝的啊!
裝的一副天真害怕的樣子,博得了萬鯉的同情心當晚就住進了她家裡,還恬不知恥地睡到她床上······
各種裝腔作勢,各種示弱乖巧,都是裝的啊。
你喜歡的根本不是我,也不是他構建的那個傻子,而是我們共同在你心中勾勒出的那個乖巧形象啊!
你的忍讓,你的愛都給錯人了。
江秦柯很想這樣冷漠地下定論,但還是忍不住紅了眼,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洶湧的淚意。
這股情感來得洶湧,來得轟轟烈烈——
他想萬鯉了,想得心肝肺胃都揪著疼。
艹!他覺得自己要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幹了。
罷了,他闔上眼睛,睫毛眨掉眼角氤氳出的淚水。反正帶著眼罩,哭成什麼醜樣都沒人看得到。
「還真哭了啊!」拿著手機的綁匪顯然是被逗樂了,他伸腿不輕不重地提了提江秦柯的腿,「大明星,你怎麼跟姑娘一樣?」
「還『萬鯉我手疼疼』,哈哈哈,」那人笑開了懷,和同伴擠眉弄眼,捏住嗓子惡意地調-笑起來,「『手疼的話,你拿冰塊敷一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行了別笑了!」一道冷硬的聲音傳了出來,另一個人顯然有一點點顧忌,上前踢了一腳江秦柯,「你td哭什麼呢?」
「手疼?」
「還真是細皮嫩肉的!」
「喂,我們把你放下來,你老老實實的,別出鬼!」
話說著,江秦柯只覺得吊著他手的繩一鬆,整個人猛地摔在地上,頭敲到一旁的牆發出一聲沉重的聲音,這一下簡直要把他的腦子都要震出來了。
兩個綁匪顯然沒把江秦柯放在眼裡,檢查了一下江秦柯被結結實實捆住的手和腳後,勾肩搭背地離開了。
鐵門發出沉重的聲音,這個房間又只剩下江秦柯一個人了。
江秦柯靜靜地趴在地上把那股不適的噁心感壓了下去,然後挺了挺腰半靠著牆坐了起來。
又緩了緩直到感覺指尖不再那麼充血僵硬,他摸了摸綁著他手的繩子。
艹,他忍不住要罵髒話了。
綁著他的繩子是那種超級堅韌的鋼絲繩。
是他太蠢,無腦警匪片看多了,居然還下意識地覺得他或許能像電視劇主角一樣,能找個堅硬的東西把綁住他手的繩子割開。
居然沒想到綁匪也是有可能看警匪片的,所以「機智」地選了不好割開、磨爛的鋼絲繩。
他嘆了一氣,無語地仰首望天,臉上的眼罩勒得他耳尖都疼了。
剛才摔倒在地上的那一下好像還把他的腳崴到了。
真狼狽。
這副倒黴的樣子要是被萬鯉看到了,她估計都能害怕地尖叫出來。
他把臉貼到一旁粗糙的牆面上,一下一下地蹭著,把眼罩蹭上去一點點,透出一絲絲昏黃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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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的時候,萬鯉忽然收到了周淑秘書的電話,有一封寫著江秦柯名字的信件松到了她的辦公室。
王隊長當下換了身西裝,裝作談生意的合作夥伴,帶著兩個人一同前去了萬鯉的辦公室。
經過他仔細地檢查後,萬鯉終於開啟了那封信。
剛一切開信封的封口,一張四寸大小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