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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倚……這樣真的好麼?&rdo;
&ldo;你說什麼?&rdo;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的態度的突然恢復,那溫和的聲音一樣的動聽,他的手一樣的溫暖,輕緩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我一時之間迷茫了,彷彿這一切都不曾發生,而我不過是做了另外一個希奇的噩夢。
&ldo;雷。&rdo;我看著他的臉頰漸近,自然反應地閉上了眼睛,等著他溫和和深情地吻落在我的唇上,可是,沒有。伴隨而來的是痛,什麼東西被弄破了,我聽到了血水的滴答聲。我的耳環?我猛地推開了雷,他的右手裡邊握著我的耳環,而患上的黑色液體代表我的耳朵破了,我的罩門……你?激動地抬頭,看見了雷緩慢地轉過去的背影,一小步一小步地原離,身邊的結界支離破碎,通往冥界的通道不知所蹤。
&ldo;為什麼?&rdo;我拼命地尖叫是我最後的話語,然後我的全身被凱的結界束縛,然後,在然後,火王那一向用來懲罰最難服刑的囚犯的破鐵之銀練製成的網,透明的網,看不見,形無聲,但是那快要窒息的感覺讓我清清楚楚地明白我的喉頭上卡了一根可以致命的銀絲。
&ldo;狂,好了,你再使勁,就要擰斷他的脖子了。&rdo;森開口勸解,是的。是的,我已經感覺到了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脖子滴下來,那一定是銀絲造成的傷害。我努力地動了動舌頭,卻無法發聲,我的聲帶,我的發音的韌帶一定是被割破了,所以我已經不能說話了。無所謂了,反正我說的沒有人聽,沒有人相信,我要說話做什麼?
可是雷,竟然背對著我,緊握著拳頭,身體微微地顫抖。你是後悔了麼?竟然趁我不防備的時候把我推入深淵?為什麼這悽厲的三個字竟然成了我最後可以發出的言語,從此以後,我不能說話了。那麼,為什麼還不給我答案?你愛我的,不是麼?我感覺得到,儘管你不信任我,可是你愛我,心疼我,所以你為難。可是為什麼不幫助我?而是,而是,將我所有的信仰毀滅,斷送我生存的期望……為什麼?我的眼淚無聲無息地留下來。滾燙了我的心口,已經因為海鎮,撒羅還有修而慘敗的心口竟然因為你的遺棄而停止了運動。我心死了,我的心空了,彷彿被挖了一個洞,不再痛,只是失落。失落,我累了,太累了,我覺得我這一輩子從未這麼疲勞過,好像睡,一覺不醒過來,那麼,我是不是能活得輕鬆一些?和海鎮,和撒羅一樣那麼沉睡過去,享受平靜安逸,穩定溫馨。也許還會再有噩夢,也許還會覺得冰冷,但是我終究明白那是夢,不是現實。噩夢成真的現實比所有的噩夢還要可怕,已經讓我無所適從。也許我還會有好的夢,夢見回到了孩童的時期,那從未遇見過你的時候,我是叛逆,我是天真,我還開心,和粘著我的修,和乖巧的海鎮,和好動的諾念,和心愛的撒羅,我的寶貝門和我也許還會在夢裡再次愚見,重逢。一起玩兒童時期的遊戲,我牽著海鎮的手,抱著小撒羅,修拉著我的衣襟,諾念跟著修,我們一起在那偌大的花園裡嬉戲,玩耍,看著年幼的佑在綠油油的糙地上打滾。也許,這樣的美夢還會再現,在我熟睡的時候,在我遺忘的時刻,在我放下傷悲之後。
我不再問為什麼了,得不到答案,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要熟睡,也許無法再次醒過來,那麼我還有什麼可執著的。罷了,罷了,都遺忘吧。
最後的場景,是狂用了三味真火將我層層包圍,那金色的艷麗竟然如此的悽美,沒有聲音的我動了動喉嚨,無法發聲,不好意思了,忘記告訴你們我是侍奉風木而生的孩子,用火燒我,只有魂飛魄散的下場。真的不好意思,我累了,沒有辦法告訴你們了,這樣的方法我傳送我到人界,只能將我粉碎,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