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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沙,在指縫中溜走,年幼時的相依為命,年長時候的相陪伴,突然間的第三者的加入卻是將少年的小小心思慢慢理順,少年不希望有任何人加入自己與妹妹的生活中,不喜看到自己妹妹與別的人相處,即使那人是自己認的哥們,最初自我催眠是為了不讓自家妹妹受傷害,到後來能夠純粹的感受到那是嫉妒,是不滿妹妹本與自己相處很少的時間卻還是要提到另外的人,其他的事情。
‘哥哥,怎麼了?’身體有缺憾的人總在其他方面優於其他正常人,女孩不能說話卻能夠比常人更適合當解語花,女孩對人的洞悉力驚人的可怕,在她面前那些情緒很難遮掩過去。
“寶貝,這世上只有哥哥永遠都在你身邊,假若有什麼委屈,有哥哥在,哥哥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許是在想著自己哥哥為什麼突然說這樣嚴肅的話題,並沒有注意少年的神色那樣的堅毅痛苦。
‘親愛的哥哥,我能有什麼委屈,起哥哥對我也很好,今天他還去劇院,很好玩的,哥哥我想去學舞臺劇好不好?我想像今天看到的那些人一樣,好不好?’
“舞臺劇?想向誰學,哥哥幫你安排。”
鮮花,掌聲,在付出了一年又一年的努力之後,這些卻也在舞臺劇畫上了一抹傳奇的色彩,只是靠表演贏得名譽,失去聲音的表演者,堪稱舞臺劇的維納斯,那一片片讚賞,也是在那點點滴滴的汗水中的來,實屬不易。
而臺下兩個身影永遠不會缺少,兩少年在這一年又一年的磨礪中完全褪去了少年時候還存在的絲毫青澀,成了兩個極具魅力的男性,但兩人之間的關係卻不知道是合適慢慢的漸行漸遠,即使每次來看錶演永遠也只是分開來坐。
有時候人不得不感慨,要是永遠長不大那該有多好,永遠不要選擇好不好。
當女孩得知自己哥哥對自己並不僅僅只是兄妹之情,還有其他情愫,知曉自己一直當成親哥哥的大哥似人物也是喜歡著自己,女孩開始不知所措。
常人會考慮與無血緣關係的哥哥或許是更合適,或者一個也不選,畢竟和自己的親哥哥的話,那是禁忌,但女孩是敏感的,不讓女孩選自己家哥哥,不捨,一定大於任何事情,不捨自己哥哥難過,不捨離開哥哥讓哥哥一個人,對於自己來說哥哥大部分是自己的一切,是支撐自己的世界的唯一,世上再也不會有比哥哥更愛自己的人,是那少年從小灌輸的思想,兩人是世上永不會分離的存在,這已是潛意識的真理,而那些什麼世俗的禮節約束兩人根本不曾理會,女孩是不懂得,是男孩刻意的迴避這一問題,只要自己喜歡何必去管其他人說什麼,關其他人何事?
兩人的在一起雖不是高調的在一起,但還是傳開來,一時間鄙視,唾棄,甚至還有一些反應激烈的人,會在舞臺劇上惡作劇,兄妹相戀,幾乎是八成的人表示噁心,所有的人都是反對者。
舞臺劇巨星隕落,商業大亨陷入危機,這些標題充分說明了兩人幾乎是站在世界征討的頂端,站在人們禮數的束縛的懸崖邊緣,不停的往前推著。
但當男孩拿著這份感情與世界宣戰時,向世界的倫理束縛挑戰時,倒是慢慢的將人們的觀點扭轉過來,那些只是富人家的事,不關自己的事情,不再拿自己的標尺衡量他人的感情。
看似好轉的局面卻在女孩重新登臺演出時,菸灰湮滅。
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麼會讓我愛上你,是你太殘忍,不肯有半分愛我,還是我太天真,一直期待你的回首看到我。
如果可以一定要我先遇見你,你一定要忘記他,忘記一切。
是在換衣室,點火,將整個房間燃起來,完全喪失理智的那年少一直當哥哥的人抱著,不停的說著的。
往事就是一場夢,夢完了,在病房躺著的夏菡一身冷汗中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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