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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主意。
於是齊郡人們都說,齊王爺整日醉生夢死,沉迷酒色,為了他身邊的女子,他幾乎把齊郡的珍寶古玩蒐集殆盡。
當趙默和拓撥行聽到這個傳言時,不禁相對大笑,他們是在收集一些少見的東西,但他們收集的最多是古書、名劍和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兩人似乎對古玩玉器都沒有什麼興趣。
但是,兩人都沒有想要去澄清,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他們最好的自保方法。一個一無是處的王爺,整日花天酒地,做皇帝的還擔心什麼?
海嘯
轉眼已經是在齊郡的第二個夏天了,這是一個多雨的夏天!
一道閃電劃過寂靜的夜空,然後伴隨著震隆發潰的驚雷聲,一場暴雨來到了。
趙默從夢中驚醒,卻再也睡不著。
於是她披上外衣,走向門外,門外是一個水的世界,就連門口的長廊也被雨水淋溼了。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緊接著,一聲悽慘的咔嚓聲響起,跟隨著沉重的、隆隆的雷聲……讓趙默不由打了哆嗦。
“小時候,每逢打雷,我都會跑去母妃那裡!”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讓趙默吃了一驚,轉頭看去,卻是拓撥行,他也從房裡走了出來。
拓撥行此時正有些迷罔的看向天空,眼裡充滿深深的悲哀,……
“母親就是在這樣一個日子離開的,就因為……”他不再說下去,只是靠在牆上……就因為父親要母親陪葬。
一個六歲就失去母親的孩子,怕是要比別人痛苦的多吧!
她走近,伸出胳膊,象抱著弟弟一樣將他抱在懷裡。
拓撥行不禁有些驚訝的看向她,看到她眼裡的憐惜,便不再說話,只將頭靠在她肩上。
暴雨下了有十幾天了,卻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
這場大雨幾乎遍佈了大魏偏南的大部分地區和南宋偏北的大部分地區。
魏之都城平城,皇宮。
拓撥浚仰坐在衣蘿苑的飛道旁,手裡拿著一壺酒,旁邊是戰戰兢兢打著傘的宦官,他的衣服已經溼了一大半了,卻沒有人能夠勸動他。
……
等到皇后馮鄢出現,地上的人衣衫已經溼透,她於是有些無奈的吩咐隨從們:“抬進去吧!”
……
看著他和衣躺在床上,臉已經被酒氣燻得通紅,此時卻正在喃喃自語著。
馮鄢不禁很想知道他在說什麼,於是俯身靠近他,
“聞琴解佩神仙侶,
挽斷羅衣留不住,
……莫作獨醒人,
爛醉花間……”
說著他伸手將俯身上來的女子拉住,瘋狂的吻上她的唇,“阿蘿,是你嗎?你不會走了,對嗎?”
馮鄢愣在那裡,苦笑了起來,伸手想拉開他的手,卻不想怎麼也拉不開。
她不由皺起眉頭,一陣無奈。這時,他突然用鼻子開始蹭她的頭髮,然後他笑了,放開了手:“不是阿蘿,這不是她身上的味道!”說完就仰頭灌著酒,向後倒下。
馮鄢嘆了口氣,然後起身,帶著嘲諷的語氣對著空氣說:“你滿意了嗎?”每逢這種天氣,他都會在這裡把自己灌的爛醉……
……
齊郡,海安。
海邊,兩個帶著蓑笠的漁翁此時正發愁的看著大海,海面上正波濤洶湧,都快二十天了,再不出去打魚,這生計就成問題了。
然而正當他們下決心要出海時,突然,海面上捲起一道水牆,那水牆竟有十幾米多高,飛快筆直的向岸上衝來 ,一瞬間就吞噬了岸上的人、岸邊的房屋。
……
齊郡郡城的人們也都聽到了那些恐怖的聲音,那是房屋被大力毀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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