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5 頁)
“放假幹什麼?”
“……玩。”
我奇怪地說:“玩?”這個字從300士的嘴裡說出來感覺很彆扭,他們又沒錢又沒見識,出去能玩什麼?
我見徐得龍表情奇怪,也就不再深問,他們自從到我這那一天,就好象隱藏著什麼秘密,跟我雖然說不上是離心離德,但絕對沒有掏實話,這時顏景生在講臺上說:“李小毛,你來回答,Jing液主要是由什麼組成的?”
李小毛站起來說:“蛋白質和水。”
顏景生滿意地點頭說:“嗯,學些生理方面的知識對你們這些搞運動的來說用處不小,因為你們以後很可能成為教練,那時候你們也有義務告訴學生們……”
告訴學生們不要過度打手槍還有Jing液的組成?我很佩服顏景生能把
我跟徐得龍說了比賽的事情,原以他最多借給我5人,因為打架他才給我倆,沒想到他很痛快地說:“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說話,300人都可以借給你。”
我說:“你們能不能好好排練一個節目參加表演,不要大合唱!”
我想拿表演賽名次,因為老張說了這不重要,我現在的主旨就是:凡是老張說不重要的,我都一定盡力去做;越是老張說志在必得的,我越得謹慎行事。我得給他一個交代還要注意不引火上身。
徐得龍說:“問題不大,我們可以集體表演套棍法。”
我說:“你現在就派倆人跟我走。”
徐得龍貓著腰跑進去把魏鐵柱和李靜水叫了出來,這倆人跟著我出去執行任務駕輕就熟,見了我十分親熱。
然後我又來到宿舍樓,土匪們住的地方毫無秩序可言,我推開幾個門,和上次見到的人都不一樣了,大概是相互間進行了重組,走廊裡都是光著膀子搭著毛巾的邋遢漢。小時候買的洋片兒裡一百單八將多威風,個個盔甲鋥明,背上插著小旗兒,帽子上還有天牛辮兒,再看現在這些人,印在撲克裡簡直就是一梁山版的《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
我先去看了看李白,老頭披頭散髮地坐在小桌旁,把鋼筆拆壞了前頭綁了點頭髮當毛筆用,桌上放著酒碗和一大堆書,我隨便拿起幾本一看,有《伊力亞特》《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中國近現代精品詩歌總集》《空中小姐》,看到這我已經冒汗了,這是誰給開的書目啊?結果我再拿起一本一看:《誅仙》!擦汗,再拿一本:《交錯時光的愛戀》!
我使勁搖晃著滿臉通紅的李白:“太白兄,這些書你都能看得懂嗎?”
李白醉眼朦朧地抬頭看我一眼,忽然朗聲道:“脛甲堅固的阿開亞人,他們輕輕地揮手,不勝涼風的嬌羞;活著還是死去,這是一個石無忌的大道中期……”
我瞬間崩潰,一個天才詩人就這麼毀在我手裡了嗎?我一古腦把他的書全扔在床底下,想找條溼毛巾幫他清醒一下,李白一隻手探出來想拿回他的書,結果他半途中說了句“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拿溼毛巾抹著臉,一出門就碰見了扈三娘,她正百無聊賴地把雙拳對碰,我下意識地跳開一丈開外——這娘們擰人可疼了,而且被她擰完的頭頂就像火山口的岩漿圈一樣難看,李靜水和魏鐵柱也沒有要保護我的意思,都笑嘻嘻地看著,看來他們和梁山的人都熟識了。
因為天熱,扈三娘不懷好意地走近我,擰著拳頭問:“你在這幹什麼呢?”
我警惕地問:“俊義哥哥在哪個屋住?”
“101,你找他幹什麼?”
我倒退幾步,撒腿就跑,扈三娘“咦”了一聲,在後緊追,我跑到101門口一個踉蹌跌進去,抱住穿著小白背心的盧俊義叫道:“哥哥救命。”
這時扈三娘因為跑得太快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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