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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複雜;除了夏林玉瑛的病,還有他想重新來過的念頭。她甚至會想夏子翔是不是藉由夏林玉瑛的病找上她,其實真正目的是要她回到他身邊。
如果是,她該怎麼辦?
“我的建議是點頭答應,既順了自己的心意也滿足他。”
“我也想,但不能不顧及事實,夏家的人並不歡迎我。”
“你指的是你婆婆和小姑?”
她點頭。“我不想因為我的關係讓他們一家三口彼此相互依靠苦過來的感情而有變化,若我真的答應並帶著子謙回夏園,那又會是怎生混亂的局面;再說,在夏園沒有一個人會接受子謙,包括他的親生爸爸,他根本不承認子謙的存在。”
她想得太多了。“我還是老話一句:答應他。”
“慕白!”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夏子翔,過去,他可能留你一個人和她們對峙;現在,他不可能再讓你一個人孤軍奮戰,快十年了,人都會改變的。”更何況當年的事大致上都已真相大白,他不信夏子翔還會放任這情況重演。
“我也希望是如此,可是……”想到答應後可能出現的種種問題,她就心驚膽戰,忍不住發寒。“我怕,誰拿我的容貌去揣測我的為人都可以,就是他們不行,我不想再從他們嘴裡聽見任何侮辱我的話;雖然我還是愛他,卻還是怕。吃驚吧?原來我莊夢蝶是這麼膽小的女人。”
“被愛傷過能勇敢的沒有幾個。”方慕白理解地安慰道。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方慕白抬頭看牆上的鐘,疑惑地問:“那小鬼呢?”
“他怎麼還沒回來?”對啊,莊夢蝶看了鍾,憂心地皺起眉頭。“都八點了怎麼……”突然,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打斷她的話。
她起身趕上前去開門。“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夏子翔!”最後的名字她幾乎是尖叫出口。“你、你你……”
“娘,你什麼時候舌頭打結了?”被夏子翔抱在手臂上的夏子謙好笑地看著孃親,這是不是就叫花容失色啊?
夏子翔抱著兒子進門,看見坐在客廳的方慕白,向他頷首示意。
果然開始行動了呵。方慕白以禮回之,眼底溢滿贊同與支援的笑意。
“我先走了。”本來就打算離開,現在更有離開的助。“最後提醒你,該做的工作要好好做,想做的,最好也放縱自己的心意去做,你一向不是為事情猶豫不決的女人,可別讓我失望。”
“等、等一下!”莊夢蝶伸出手,只來得及抓住他離去時經過身邊的餘風,卻抓不到人。
看著兒子和夏子翔,她重重嘆了口氣。
剪不斷,理還亂——
“你不該來的。”奉子之命進廚房準備水果的莊夢蝶對後頭一定會跟著她的人道。?
“你兩天沒回家,我很擔心。”
回家?“你說錯了,這裡才是我的家,夏園只是工作的地方,我充其量只是沒有告假。”她需要時間整理自己的情緒,以免壞了工作又亂了方寸。
“我希望它會是你的家。”
“不可能。”想也不想就說出口,明知會刺傷他,但還是必須說出口。“你別再白費心力,把這些時間拿去研究學問教學生多好,何必自討沒趣。”
“我不認為是自討沒趣。”夏子翔倚在櫥櫃旁,欣賞她切水果的模樣。他還記得以前她根本連菜刀怎麼拿都不曉得,交往時舉凡興致一來,進廚房都是他動手、她負責動口。
“我說是就是。”
“很熟悉的一句話,只可惜我不能像以前一樣應和地說:你說是就是。”
握刀的手倏地停靠在砧板上,想起過去自己每回撒嬌時會說的話,還有他縱容的回應。
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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