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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來悠然居,是為了道謝麼?”
《星海》雜誌創刊的話,王老先生題詞,這個名號說出去不可謂不響亮,就好比是產品營銷的話,在未上市之前就給它搞定了一件超好看的包裝。
薛淼翹起腿,風雨不動穩坐泰山的模樣。
站在薛淼身後的秦特助解釋說:“不是為了道謝,而是要請到王老先生給題詞的。”
“題詞?”辛曼陡然間想到之前看到的新聞報道,“不是已經題詞了麼?”
辛曼問完這句話,再想想現在開車一個多小時來到悠然居,結果還被人家給晾著,她就明白了。
她也是記者,為了賺錢給一些大公司企業寫一些虛張聲勢的新聞,也並不是說沒有,至於說《星海》雜誌的這一則新聞,肯定就是要抓住這其中的“請王老先生題詞。”
至於說請到了沒有,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而且,在這則新聞後面卻並沒有曝光王老先生的題詞筆跡,而且最近一直是處於一個懸空的狀態,業界有人紛紛議論這本即將創刊上市的新雜誌。
她這麼想著,就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向薛淼,“你真大膽,那要是這位王老先生不給雜誌題詞呢,你牛皮都吹出去了。”
薛淼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悠然品茶。
身後的秦特助憋不住了,“頭兒從來都不吹牛皮。”
辛曼心裡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要來個三顧茅廬吧?”
豈止是三顧茅廬。
今天等的這兩個小時算是廢了,在這裡等到中午吃飯的點,結果人家老先生和以為昔日好友去野炊去了。
第二次是隔天下午過來的,又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人家老先生腰痛病犯了,泡溫泉去了。
第三次是第三天早晨過來的,索性沒在家。
辛曼抱著手臂,她並不是屬於急性子,但是這麼三次也有點受不了的,反觀薛淼,氣定神閒,每天來到悠然居這邊,喝喝茶,看看院落中的流水花鳥。
這樣週而復始了一個星期,辛曼覺得自己從剛來時來到這裡的稜角都給磨平了,剛開始看見依山傍水環境清幽,聽著樹上鳥鳴聲,都覺得是一種享受,而現在,就跟照相館裡照一寸兩寸證件照的時候後面的那一塊掉色的紅布一樣,毫無感覺。
偏偏,薛淼還就喜歡帶著她過來,她推脫不來的話,也有宋主編糖衣炮彈地催著她過來。
一直到下個週一,報社寫字樓基本上已經騰空了,報社裡的員工全都搬到了薛氏大廈的一層。
也不夠得上是一層,只是在一層裡面佔據了一半,另外一半是空著的。
辛曼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馬大哈周多多給收拾了,亂七八糟堆了一個儲物箱,裡面化妝盒能和鞋盒堆在一塊兒放著。
她花了一個上午收拾自己的辦公桌,順帶把原來寫字樓辦公桌上擺著的一盆小仙人掌放在了電腦旁邊。
辛曼的位置不錯,臨窗,抬眼就能夠看得見天空,但凡是沒有烏雲蔽日的時候就可以享受陽光,在冬日裡是一個絕佳的所在。
周多多問:“你明天還要跟著薛總出去?”
辛曼無奈地聳了聳肩,“對”
而且還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周多多感慨:“多好啊,能整天見到薛總那張驚為天人的面龐。”
“”
辛曼皮笑肉不笑的為周多多補上一句:“對,能靠臉吃飯,偏偏要靠才華。”
每天面對薛淼那種淡然溫潤的臉,辛曼真不知道久而久之會不會有審美疲勞。
眼看著《星海》雜誌裡面的文章和新聞都已經定稿印刷了,結果封面上的題詞還沒有,呵呵,可千萬別到了最後鬧一個大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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