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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念看著他們，也跟著笑。

「嗯，我小時候也沒少看這個，除了《成語故事》，我記得還有《唐詩三百首》，然後是一些外國做實驗的節目也很有趣。」

「你小時候也看這些嗎？」

顧承彥搖頭，「沒有，我小時候喜歡看書。」

因為電視機擺在客廳，他不喜歡到客廳裡，不喜歡看到父母帶著陌生的玩伴回來……

他神色淡淡的，鹿念見狀，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好像問了不該問的。

她抿了抿唇，輕輕揭過這個話題。

「那現在可以看個夠本了。」

鹿念笑著，端起晾涼了的粥，自己舀了一口吃下，然後又舀了一勺餵到他嘴邊。

顧承彥搖頭，鹿念便撒嬌，「吃嘛，我不喜歡吃香菜。」

「不喜歡的就給我嗎？」

顧承彥斜眼睨她，但還是張嘴吃下。

鹿念笑嘻嘻，你一口我一口地和他解決了一碗粥，然後兩人陪著孩子們看起了動畫片。

不僅寶寶們看得津津有味，就連兩個大人也看得入迷。

不知不覺就到了九點。

兩個寶寶都還很精神，鹿念也不困，顧承彥卻是沒再讓他們看下去。

「該睡覺了。」他說道。

鹿念本以為寶寶們會不依，誰知小星月卻興奮地跳起來，說道：「講故事！」

她眨眨眼，看向顧承彥。

男人嘴角帶著笑，將女兒抱下沙發，「好，講故事，今天要聽什麼？」

見狀，鹿念也將兒子抱了下來，然後一人牽著一個，一起慢騰騰走上樓，回到嬰兒房。

等回到房間，小星月終於想到要聽什麼，她脆生生道：「講，魚魚！」

「好。」顧承彥幫她擦臉。

旁邊的鹿念也沒閒著，學著他的動作，也幫兒子洗漱起來。

「陽陽也要聽美人魚嗎？」

小星陽正喜滋滋地享受媽媽的服務，這時聽到自己的名字，便胡亂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想聽。

對比起顧承彥，鹿念算是新手上路了，見他熟練地哄著孩子們，她雖然顯得有點笨拙，但也很用心在學。

這時也跟著湊熱鬧，說道：「我也想聽。」

得到大家全票透過，小星月開心地歡呼起來，「魚魚，聽魚魚！」

那歡喜的模樣，就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樣。

鹿念溫柔地看著她，眼角眉梢都帶著笑，等幫寶寶換好睡衣，他們除了浴室，在房間地板上鋪了毯子。

一家四口膩歪在一起，聽著男人低沉的嗓音，講起了美人魚的故事。

屋裡的燈光昏黃溫暖，將所有的寒冷隔絕在了外頭。

任北風呼嘯，也無法侵入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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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團圓

「哇——」

小星月趴在窗臺上, 透過透明的玻璃，看著外面的景色，眼睛瞪得大大的, 發出一聲驚嘆。

她哈出的白氣, 瞬間在玻璃上凝結成一層霧。

「麻麻, 麻麻～」

小星月拍打著小手，喊著鹿念過來。

鹿念正在鏡子前壓腿，聽到她的聲音，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連忙起身走了過來。

「月月, 怎麼了？」

她走近了，才發現孩子正望著窗戶外面, 「你在看什麼……」

話沒說完，她就頓住了。

是雪。

望著天上飄揚而下的雪花, 鹿念怔了怔，然後露出會心一笑。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