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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回來匆忙,除了聽他說要結婚的事情,並沒有聽人提起過,細細想來,這有點像他在挖坑給自己跳。
「蕭寧序。」孟梚面色冷淡:「你是不是故意只告訴我一個人,你要結婚的?」
「對啊。」
「為什麼?」
「我想看看你會不會著急。」蕭寧序道:「事實證明,你會。」
「而且你這麼快就回來,真讓我開心。」
「我沒撒謊,我是真的想結婚,不過也只有你一個人選而已。」
「小梚,我想這一次讓你永遠站在我身邊,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
蕭寧序拎著襯衣,轉過身朝浴室方向走。
「還是老問題,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這個問題,他只問過一個人,可都沒有得到回應。
「你不用很快回答我,畢竟這一次我想好好追你。」
腳步聲越來越淡,浴室門關上後孟梚才覺得腿軟,扶著沙發背徑直半躺癱軟,她大腦開始徹底當機了。
渾身無力。
蕭寧序受傷的事兒,是顧潛回家以後跟顧南肆說的,他回家已經快八點半,加班加的連口飯都沒來的及吃,剛想安安心心坐下來吃點東西,就被這孫子的幾句話又攪的日無寧日。
顧媽媽對這個小兒子,總有說不完的愧疚,當初他性子野,被顧南肆丟出國外去美其名曰是鍛鍊他,可誰不知道他是想讓他去外邊受點苦,懂點事。
最小的孩子在家裡,就是小霸王,誰都會沒底線的寵著他。
顧父如此,顧母也是如此。
可顧南肆想的卻是,真被這麼溺愛著長大,這人就廢了。
所以他當了回惡人,把人丟了出去。
沒少聽顧母指責,可他總覺得,當哥哥的不能一味慣著他。
再後來,顧潛在外邊確實活出了樣子,卻也再沒回來的心思了。
顧母常常掉淚,覺得虧欠他,他這次回來,顧家的老兩口更是加倍疼他了。
還以為是顧潛弄傷了人,剛想發作,顧潛便是一通把話說完,惹得顧母都拋開了心愛的電視劇來替她小兒子說話。
顧潛發覺他有不良的舉動後,便一溜煙往他媽身後一躲:「是姑媽做的又不是我!!」
「你不能家暴我。」
就這樣顧南肆一口飯都沒吃,從車庫裡又把車開了出來,朝蕭寧序家裡開去。
車程一來一回,得一個小時。
他心裡窩著股火,又在開車途中接到了顧婉心的電話,更是沒來由的火氣。
把人一頓說,掛了電話。
總是這樣,一直這樣。
對不該存心思的人存了那種心思,他能怎麼辦?
顧家的事他早就不插手了,都交給她,她卻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一和他通電話就在抱怨蕭寧序不理她,對她冷淡。
他又能左右什麼?
顧南肆有氣沒地發,把越野車的油門就差踩到底了,開的真窩火。
車上車少人少,他一路暢通的開到底,路上還找了家沒關門的花店買了束鮮花,白玫瑰。
沒別的花了,就這一種。
他連嫌棄都沒辦法嫌棄了。
越野車被他扔在了蕭寧序家門口,他單手舉著花,敲響了裡邊的門。
敲了三聲,才傳來裡邊的腳步聲和帶著長長尾音的溫柔女聲。
他心中存疑,蕭寧序家裡會有女人?
「誰呀。」聲音裡還帶著股不耐煩。
孟梚開了門,沒看到人臉,倒是看到了一束嬌滴滴的白玫瑰。
她皺了皺眉,「你找阿寧?」
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