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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棟湊過腦袋瞧了瞧,奇怪地道:“認識啊……姜太公在此,百無禁忌?繁體字麼,怎麼了?”
“噢……繁體字。何意?這姜太公又是何人?”錢霧有些奇怪地挑了挑眉頭,盧棟看她這皺眉思索的樣子實在可愛,怎麼還會有中國人不知道姜太公是誰的呢?失笑道:“你不會是原始森林裡走出來的人吧?嘖嘖……”一邊說還一邊煞有介事地打量著她不似作偽的神色,又將那玉牌翻來覆去地研究著,最後中肯道:“玉倒是好玉,晶瑩潤澤,該有一百年往上了吧。”
錢霧疑惑:“這也算是好玉?”明明是極其平常的玉質……
兩人聊得起勁……好吧,其實是盧棟再給這土包子科普。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那個倆腦袋湊一塊兒的畫面,還有盧棟一點兒不避嫌地用手摩挲著掛在錢霧脖子上的玉牌……這個,還真是怎麼看怎麼不純潔來著。
文婆婆是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了,但是錢霧數學成績極好,腦袋又靈活,算是她的得意弟子,她得給面子,那就拿全年段公認的盧棟開刀吧。什麼?聽說盧棟家裡是黑社會?文老師表示呵呵,她可沒親眼見過。於是就有了被掰成兩半的粉筆頭從空中極速飛來的場景。
做了許多年的老師,這樣算的上是文婆婆的拿手絕活了,從未有失手過,可是今天卻是不然,錢霧神識何等過人,雖然一心二用,單絲對付這麼個連暗器都稱不上的小粉筆頭還是不在話下的,當下就低下了腦袋,順帶著也將盧棟的腦袋往下一摁,粉筆頭從盧棟的頭頂低空越過,然後落在了座位後面……
“砰”的一聲響動,動作太大,盧棟的身子帶動了課桌往前挪,殃及了賀易庭這條池魚,後者有些不虞地回過了神,卻是不看盧棟,反倒是惡狠狠地等了錢霧一眼,方才轉過了身去,鬧得錢霧是一頭的霧水,她沒有惹他吧?這麼暴躁?
“哇靠!錢霧你這是要謀殺嗎?”盧棟知道自己這是躲過了文婆婆的暗算,但是……他寧可被粉筆頭不痛不癢地擲一下,也不要被這麼粗魯地對待好不好!哎呦媽呀,他的臉哦,都要蹭破皮了。而且現在動靜這麼大,被全班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錢霧抱歉道:“不好意思,身手都退步了。”這具身體的協調性還是不夠啊……
盧棟:“o(╯□╰)o”
賀易庭亦是覺得好笑,雖然沒轉頭,肩膀卻是一抖一抖的,顯然憋得十分辛苦,錢霧更是覺得這人喜怒無常,明明上一秒還是烏雲密佈的,這會兒卻是笑的開懷了。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沒想到這凡人界,男人也不遑多讓啊。不過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錢霧並沒有很放在心上。
只是這會兒麻煩卻是來了,文婆婆陰沉著臉瞪著兩人,好半響不動,然後陰測測地來了句:“上課不要開小差,高考數學是最最重要也最能拉分的科目,趁著現在多聽一點……”想想跟盧棟也確實沒什麼好說了,又意有所指地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成績好的同學也不要驕傲自滿!”
誰也沒有想到一向以後孃的形象出現的文婆婆竟然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不少人心裡頭或多或少都有些難以言說的遺憾感覺……
或許是基於報復的心裡,原本慣例拖堂五分鐘的文婆婆這回將8班的十分鐘下課時間通通佔去了,還說:“不要怪我拖堂,這是個別同學造成的。要知道每浪費一分鐘,全班就是五十分鐘,我這才只多上了五分鐘而已!”
饒是錢霧並不在乎上課下課的,還是被文婆婆的歪理給膈應住了,有這樣算的嗎?噗……
一早上的課上完後,大家都急吼吼地往食堂趕,錢霧也隨大流地站起了身,經過三個星期的磨練,她已經能夠忍著噁心吞下食堂的食物了。賀易庭卻是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