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第1/2 頁)
和周枕寒走出林棲渃休息的地方,再次遇到江媛。
溫久知道江媛和江遠是堂姐弟,他孩子滿月酒肯定是要來的,只是她曾經把她當成情敵,真見了面還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江媛先打?招呼,「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溫久被周枕寒牽著手?,周枕寒替她答:「我們也剛到不?久。」
其實也不?怪溫久誤會,周枕寒和江媛之?前看起來比和溫久都?熟悉。
江媛又問:「手?上的疤消了嗎?」
這話擺明瞭就是問她,溫久笑了笑,「已經差不?多了,謝謝江醫生。」
和周枕寒分?手?的那?段時間,她自己塗藥,總是會想起他給她塗藥時的場景,又會想哭。
後來複合之?後她便?不?要他塗藥了。
直到第一次脫完,手?上的疤痕已經淡得幾?乎要消失不?見。
江媛也笑了笑:「淡了就好,那?我先走了。」
溫久點點頭。
等江媛走了,溫久才偏頭道:「我之?前一直感覺你和江媛很熟。」
周枕寒道:「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她和我在一個學校,我媽知道了就會讓她偶爾去我們家吃飯,是比和其他人熟悉一些,但只是朋友的那?種熟,我們都?對彼此沒有感情。」
溫久撇撇嘴,「那?她要是喜歡你的話也沒我什麼事了,你們在國外就在一起了。」
「不?會有這種可能。」周枕寒道:「我只對你動?過心。」
溫久笑了笑,「我是說如果?江一聲在國外猛烈追求你,你可能日久生情。」
「我不?喜歡日久生情。」
溫久愣了愣,「你對我也不?是一見鍾情啊。」
「是。」
周枕寒承認道:「見你就覺得你是特別?的。」
「好吧。」
走了一會兒溫久才突然問周枕寒:「我們上次去醫院的時候江醫生跟你說什麼?」
周枕寒想起那?天?江媛單獨把自己叫在辦公室裡的叮囑事項,喉結滾了滾道:「真的要聽是什麼?」
「想聽。」
周枕寒掃視了一圈四周,「晚上回家告訴你吧。」
「為什麼要回家才能告訴我?」
「現在不?方便?。」
溫久也沒有那?麼迫切知道是什麼,便?笑著道:「好吧。」
吃飯時溫久和周枕寒被江遠安排在熟人那?一桌,又認識了幾?個周枕寒的朋友。
周枕寒被灌了一些酒,溫久也被勸酒,她笑著指了指周枕寒道:「我今天?就不?喝了,要照顧他。」
於?是所有的酒都?被周枕寒擋住,大家灌周枕寒灌得更猛了。
溫久覺得晚上週枕寒醉了也告訴不?了她江媛到底說了什麼,但周枕寒酒量好,把幾?個人喝趴下他也只是上了臉。
勞斯萊斯後座裡,周枕寒有些熱,溫久將她的襯衣領口解開,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色道:「還能告訴我江媛說了什麼嗎?」
周枕寒笑著保證:「能。」
溫久便?繼續等。
等到回家她要繼續問的時候,周枕寒便?湊過來吻她,「那?時候她就以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前後不?明的話讓溫久一愣,換氣的間隙她問:「什麼意思?」
「你那?時候手?臂受傷,她說讓我忍,實在忍不?了可以試一下不?容易傷害到手?臂的體/位。」周枕寒的唇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輕聲問:「你想試試嗎?」
溫久在腦海里思考什麼不?會傷害到手?腕,想了很久也想不?到,便?問:「什麼?我覺得都?會傷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