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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吧,繪蘭閣裡的一切都成了禁忌,似乎真的成了一個秘密。
可是,天下間沒有不露風的牆,在六天前,我終於收到了訊息,我知道了二十五年前繪蘭閣裡發生的一切!原來我的身世……哈。這事算來還真可笑。我這個當事者。我這個一國之君。居然會是最後一個知道我自己親生母親是哪個!
一時間,我沒辦法接受那樣的事實,本想來找你,又想起你曾經有意說過的話,我知道。如果真來找你。我又不知說些什麼好了。所以。我退卻了… 那四天裡。我想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事。除了處理政務外。清理了後宮中的一些眼線。打壓了朝中的一些官員。以忙為藉口。我沒去過太宣宮。也沒到你這裡——在暖心閣裡足足待了四日!
不想。這四日裡。你卻………我現在後悔了。如果要在後宮與你之間選擇一個,我可以放棄整個後宮,只求你醒來;如果那四日裡,我有到御鳳閣,你就不會這樣一睡不醒!
月兒,你醒來可好?你睜眼看看我可好?你這個樣子,我好痛苦.我好心疼,我好自責!文博說得對,你太倔強。你不願屈就自己,所以,你出宮是為了逃避!可你既然願意隨我回宮。為何不相信我?為何在聽了幾句話後。就要這樣來折磨我?你知道嗎。你這樣比你當初離宮還讓我痛苦。就算當時沒有你的訊息,但至少,我相信你是好好的,你會活得好好的!可是現在,你就在我的身邊,但感覺你如同在雲端一樣,明明很近,卻又那麼遙不可及!”淚水輕輕滑下,滴落在杜曉月的眼角,潤澤著那雙已經很久沒有活力的眼。
當談文昊意識到他掉下淚水滴落到杜曉月的眼角時,輕輕地用指腹抹去。在輕輕吮幹。卻苦笑一聲。“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那麼,現在的我,已經是在傷心處了嗎?”
“太后駕到!”尖細的聲音讓談文昊瞬間收起了所有的情緒。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眸子裡卻是怎麼也掩不去的愁。
“見過太后。“站起身。微微福了一禮。平淡的聲音裡幾近沒有什麼感情。
“皇……皇上。”太后微顫。欲言又止的眼眸裡透著數不清的情緒痛心、悔恨、愁苦或是幾近不可見的絕望!“皇后的身體如何了?醒了嗎?聽說來了京城外的大夫,那些大夫怎麼說?”力求保持鎮定,緩緩地走到談文昊的面前,略停了停,卻見他始終沒有正視她一眼,只好跟著轉移視線,看向幾近與死人無異的杜曉月。輕輕淡淡地說著。
談文昊略抿唇。一剎那間。很想放下心中的那分堅持。一如即往一喚她一聲‘母后’,只是…“有勞太后操心了,皇后很好,只是睡著了,她會醒來的!”輕乎飄渺的聲音在最後一個字結束,心中的不肯定性一直在漫廷著。她會醒來的。對嗎?!
太后扶著手杖的手緊緊握了握,穩著欲顫動的身子,一句一個‘太后’聽起來真的很刺耳、也很刺心,而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了四日了——自打那日她親自到御鳳閣裡來看望杜曉月時,他就從未叫過她一聲‘母后’了!當他用那種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聲音叫著‘太后’時,她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那件事。就算他未點穿明說。就算他未找她質問。她就是知道。他不會再叫她母后了!“我聽聞京城外九十里處的感華寺裡的方丈是一位高僧。很多詭異的事他都可以一一化解。皇后這樣昏睡不醒,一定是衝撞到了什麼,所以我將方丈請了來…’
“荒謬!月兒未曾害過任何人,她怎麼可能衝撞到什麼?就算有什麼要來害人,害著皇宮裡的任何一個人,也不該來害月兒!”談文昊冷冷地打斷了太后的話。本是如愁般的眸子裡,染上了淡淡的怒意。
太后明白談文昊意有所指,卻也真的無話可說。這皇宮裡。本就不是塊乾淨的地方。生老病死。怨怒恨怯,陰謀詭計。勾心鬥角。甚至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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